“約莫十三萬石,加上漂沒的船只,人手折算成銅錢,也得要五萬貫左右,這是轉運使司一年十分之一的錢糧!”
胡賓王立馬算了出來,然后期盼著看著皇帝,等待他的補貼和寬容。
“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
“雖然有靈渠,但道路通行比不過陸地,還要許多民夫幫運,這些都是需要錢財雇傭的,虧損還要多些,達到了八萬貫!”
聞言,李嘉搖搖頭。
這簡直太夸張,運費果然一筆極大的損失,抵得上幾十萬石糧食了。
“其中的損耗,地方與轉運使司衙門各自分攤一半!”所以,地方收稅,一般會加上個損耗,基本上是總稅的一成,這是在所難免的。
如今糧食錢財都是有轉運使司征收,對于地方衙門來說,他們雖然少了許多權力,但也甩了許多包袱,不用擔心賦稅的押解了。
但對于轉運使司衙門來說,之前只有湖南和嶺南等地,并不覺得有什么,但,增加上蜀地,這讓他們的負擔則是極為沉重的。
一般來說,為了賦稅征收,轉運使司衙門的人手是最多。
一個縣最起碼也得十來個人,一府之地,兩三百人很正常,如今大唐十府,衙門總人數突破了三千人。
李嘉則讓戶部,每年與他們大量的錢財,來鼓勵他們,基本上人均百貫。
也就是說,在神武四年,轉運使司衙門能從戶部得到五十萬貫,多余了不少錢糧。
但蜀地的虧損,卻讓多余的錢都賠不過來,歷年來的積累都虧完了。
轉運使司都覺得,這絕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貪腐他們是不敢的,所以只能來哭窮了。
“蜀地運送兩百萬石糧食,損耗了多少?”李嘉不禁有些頭疼。
“約莫十三萬石,加上漂沒的船只,人手折算成銅錢,也得要五萬貫左右,這是轉運使司一年十分之一的錢糧!”
胡賓王立馬算了出來,然后期盼著看著皇帝,等待他的補貼和寬容。
“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