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情況,少府寺管理闊綽富庶,納妾買宅,亦或者大肆買田產,加上嘴巴管不嚴,一下子就掀起了軒然大波:北海航路真他么能賺大錢,家財萬貫不是夢。
于是,近些時日就有了許多彈劾。
“這般昧良心的,嘴巴就那么不牢!”李安國心中暗罵,悶聲賺大錢的時間沒了,讓他極大的不爽。
“陛下,這,咱們少府寺辛辛苦苦,不能為別人做嫁衣啊!”李安國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他們多吃一口,咱們就少吃一口,少府寺在北海年賺兩三百萬貫,若是破開,起碼得少一半啊。”
“話雖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皇帝聞言,搖搖頭,沉聲問道道:“海龍軍與我言語,這幾個月來,許多商船去往北海被攔下,走私商船被少府寺直接看押,已經有上百艘了,是不是?”
“是……”李安國失落,又說道:“他們走私,本就是不允的。”
“可如今,少府寺獨攬北海,已經犯了眾怒,吃獨食,會惹人記恨的。”
李嘉皺著眉頭,說道:“作為皇帝,賺取錢財在其次,主要是在于收攬民心,這些商船后面的民,可不是那些種田的泥腿子,而是大量的官吏,豪右,不達目的,他們不會罷休的。”
“所以,讓少府寺準備些許,待八月后,北海不再被壟斷。”
“陛下,這可是上百萬貫的錢啊……”李安國分外的不舍,坐著就能賺錢,誰愿意競爭啊!
“哈哈哈!”李嘉見其一副割肉飼虎的模樣,不由得笑罵道:“你瞧好哪有出息,是個少卿的模樣嗎?”
“這幾國,數百萬人口,不亞于大唐,你能把所有錢賺盡?”
“況且,你莫非忘了,咱們還管著市舶司?”
“您是說?”李安國目光一亮,驚喜道。
“想要去北海做生意,必須在金陵、福州、廣州,三地港口,通過市舶司允許,才可通行不然一律查封。”
李嘉得意地搖搖頭,說道:“做生意,哪有收稅來的便宜?只要他們出海,就會源源不斷地為咱們賺錢,豈不是更快活?”
“陛下,這,咱們少府寺辛辛苦苦,不能為別人做嫁衣啊!”李安國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他們多吃一口,咱們就少吃一口,少府寺在北海年賺兩三百萬貫,若是破開,起碼得少一半啊。”
“話雖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皇帝聞言,搖搖頭,沉聲問道道:“海龍軍與我言語,這幾個月來,許多商船去往北海被攔下,走私商船被少府寺直接看押,已經有上百艘了,是不是?”
“是……”李安國失落,又說道:“他們走私,本就是不允的。”
“可如今,少府寺獨攬北海,已經犯了眾怒,吃獨食,會惹人記恨的。”
李嘉皺著眉頭,說道:“作為皇帝,賺取錢財在其次,主要是在于收攬民心,這些商船后面的民,可不是那些種田的泥腿子,而是大量的官吏,豪右,不達目的,他們不會罷休的。”
“所以,讓少府寺準備些許,待八月后,北海不再被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