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了幾天,李嘉分外的舒暢,感覺渾身的竅洞都已經大開,一掃多日來的焦慮。
說到底,他如今也不過二十七歲,正年輕,雖然兒子都已經讀千字文了,但依舊改不了他那年輕的心。
歸根結底,他還是太閑了。
雖然軍機戰報日勝一日,但最近的,也在數百里之外,更遑論漢中以及山東地界的兵馬,鞭長莫及,不外如是,只能看著他們行動,等待消息。
“今天有事,過兩天再來!”李嘉摸了摸女人嫵媚的眼睛,瞅了一眼冰涼的身子,笑道。
“嗯!”花蕊夫人點點頭,輕聲道:“軍國大事,妾身怎敢耽誤,陛下還是快些去吧。”
“真懂事!”李嘉摸了摸其腦袋,心生愛憐,孟昶貪慕女色,女人自然不敢反對,而他若是勤政,女人也自當順從,說白了,其就是個放大鏡,身不由己啊!
“你若是想進宮,過上幾日某就安排。”
“還是算了吧!”女人慵懶地瞥了一眼,見其一臉猶豫之色,心中明白男人的心思,不由得輕笑道:“去了宮中,怕是要污了您的名聲,況且,宮禁森嚴,還不如這庵中快活,只求得陛下莫要忘卻妾身才是。”
聞言,李嘉頗有些尷尬,的確,這偷情的快樂,城外的自由,相較于宮內強上太多,他還是真的不舍得。
“罷了!”李嘉搖搖頭,故作姿態地說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封你為嬪吧,掛個名字,依舊住在庵中。”
而花蕊夫人還待言語,李嘉打斷她,直接道:“我知曉你畏懼人言,不想留下把柄,但日后若是留下子嗣,沒有名份,就悔之晚矣。”
“妾身二十八了,還能生育?”花蕊夫人一臉詫異,又頗為期待。
這些時日,無有子女傍身,讓她迫切地嘗到了無依無靠的意味,心中格外的期待,她不想再經受這般日子了。
“這有何難?”看著那嬌美的臉蛋,李嘉胸有成竹地說道:“子嗣的傳承,除了男女的身體外,其實姿勢的變化也挺重要的,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姿勢,一旦找到恰當的,就會命中,年紀反而在其次。”
“嗯——”花蕊夫人一臉嬌羞地應下,然后又滿懷期待,扭捏著身子,小聲道:“陛下懂得真多……”
“也就那樣吧”李嘉矜持地說道:“只是經常看書罷了,其實你也可以的。”
隨后,穿戴好衣著,李嘉準備離去,臨行前,一本正經地說道:“孤掌難鳴,過兩日我送一些書來,你也多看看,到時候琴瑟和鳴,你也能如愿以償了!”
花蕊夫人聞言,好看的臉上為之一楞,這是情話嗎?但怎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李嘉隨之乘車回到了長沙城,路上來往的客商雖然零散,不及往日的一半,但這些時日,長沙城終于穩定下來,也算是件好事。
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打仗并不是紙面上的幾個數字,口中決策,其實對于國家的消耗是極大的,尤其是如今這個時代。
軍人,民夫,影響數百萬人。
別的不提,十來萬御營離開了長沙府,消費市場就大范圍的萎縮,商貿緊縮。
而數十萬軍隊北上,外加數十萬民夫,他們的吃喝拉撒,都在消耗國家的儲存。
如今國庫中有糧,所以市面上的糧食不缺,正常的飲食得以保障,再加上戰爭遠離國土,才讓脆弱的小農經濟得以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