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部署,這應該是京兆府的兵馬,領頭的乃是大將郭從義。”
郭守文嘴角含笑地說道。
“哦?這倒是省卻了我們不少的功夫,免得一番攻城之罪。”
張維卿也笑得歡快,以五萬打一萬,簡直是手到擒來,純粹的碾壓戰。的確痛快。
“擺出陣勢,給我狠狠地打——”
“部署,何不招降一番?”陳兵問道。
“此戰乃是咱們聯合大軍的初戰,正是要練練筋骨,搓合一下,眼前的兵馬正合適。”
張維卿輕聲說道:“咱們也需要這一場大勝,來鼓舞士氣,至于招降,待其兵敗再言語吧。”
很快,五萬大軍齊出,唯有騎兵分成三股,各自為陣,撲向眼前的大軍。
“怎的這般人?”郭從義望著眼前望不到邊的軍隊,滿臉的詫異,關中何時有了這般多的兵馬。
“不好,難道是鳳翔軍失守了?”猜想到不好的結果,郭從義仔細而望,那紅黑戎袍,果真不一樣然后他又見那軍隊如餓狼撲食一般踴躍而來,瞬間大吃一驚。
“不好,他竟然想一口把我吃掉。”
“撤,撤,趕快撤——”
郭從義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招呼道,隨即策馬奔騰,扭頭就跑,一點對戰的意思都沒有。
于是,在渭河平原上,展開了一場漫天遍野的捉人游戲,數萬人攆著萬八千的人跑,騎兵們大顯身手,獲得頭功,步兵們則只能吃灰。
這般,張維卿徹底的意識到,在關中,沒有騎兵,果真是不行的。
這一趟追逐,足足進行了兩天時間,唐軍的輕騎們愜意地追逐著逃跑的郭從義,一路從鳳翔追到了長安城。
至到入了城,郭從義才緩了口氣,結束了亡命逃亡的生涯。
然后,他粗略的一數,近萬的步騎,結果只回來了一千多騎兵,讓他欲哭無淚。
“這王彥超,真他么的不懷好意,自己搭進去罷了,怎還連累我?”
郭從義格外的生氣:“其果真名難符實,偌大的名聲,果然都是吹出來的,竟然輕易的被南人打敗,真是丟咱們的臉!”
罵罵咧咧的好一會兒,郭從義這才緩過神來:“前兩天只顧著跑了,還沒弄清其兵馬多少,只記得漫山遍野都是,不下于四五萬人,咱的兵馬全部丟了,這該怎么守長安?”
至到入了城,郭從義才緩了口氣,結束了亡命逃亡的生涯。
然后,他粗略的一數,近萬的步騎,結果只回來了一千多騎兵,讓他欲哭無淚。
“這王彥超,真他么的不懷好意,自己搭進去罷了,怎還連累我?”
郭從義格外的生氣:“其果真名難符實,偌大的名聲,果然都是吹出來的,竟然輕易的被南人打敗,真是丟咱們的臉!”
罵罵咧咧的好一會兒,郭從義這才緩過神來:“前兩天只顧著跑了,還沒弄清其兵馬多少,只記得漫山遍野都是,不下于四五萬人,咱的兵馬全部丟了,這該怎么守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