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輕聲說道,一臉的理所當然:“我也不需要你做主,你回國后告訴高麗王,輸送五萬石糧食去往渤海,外加裝備萬人的武器。”
“這……”高麗使臣瞬間就感覺不好了,這可得是出大血啊,回去后自己非得被閹了不可。
一時間,他腿腳發軟,竟然直接癱倒。
見此,皇帝不忍心這般情況,補充道:“也不白要你們的,過兩個月,贈千匹戰馬與你們!”
“當真?”高麗使臣立馬就有了力氣,跪著,精神抖擻地說道。
“君無戲言!”
李嘉笑了笑。
一時間,氣氛這才緩了過來。
高麗缺少戰馬,所以在與契丹人的攻守之中,一直處于守勢,想要北上,卻有心無力。
偏偏,高立國山地占據一半,地小民疲,卻沒有戰馬,對于戰馬的渴望,達到了巔峰。
所以,在當時,李嘉以每年五百匹契丹馬的價格,拿到了高麗的鑄幣權。
但這些閹馬,用不了幾年就廢了,而且還無法繁衍,多病多災,事到如今,高麗國僅存的戰馬,不過三千多匹,其中一半被高官貴族霸占,僅有千余匹,成為戰馬。
一千匹戰馬,在高麗,價值超過十萬貫,比那些糧食武器值錢多了。
而對于大唐來說,隨著涼州的收復,以及河套,河南地的逐步恢復,更為優越的河西馬,成為御營最好的戰馬來源。
甚至,印度馬與契丹馬結合的濟州馬,雖然更加的雄偉俊逸,但由于每年幾百匹的產量,只能充任貴族們的寵物。
所以,高麗國珍視為寶的契丹馬,對于大唐來說,真是一個雞肋了,甚至逐漸過渡到普通中產之家的代步工具。
渤海人一時間也寬松起來,直呼萬歲。
一時間,大唐天朝的形象,越發的高大起來。
到了下午,首相孫釗一臉鄭重地過來,說道:“陛下,明年可曾有意與遼東?”
“并不是!”李嘉搖搖頭,說道:“東北守,西北進,這是既定方略,某是不會改的!”
如此,孫釗松了口氣,皇帝既然遵守御前會議的方略,那時再好不過了。
一整天的大朝會忙活下來,李嘉都感覺吃不消了。
當然了,這也正式代表著,整個天下進入了神武十一年。(970年)
不過,正月里,李嘉也難消停,對于女人們,應接不暇。
春雨貴如油,點點滴滴地雨水,拍打著窗戶,粉紅色的帷帳中,點起了孩童胳膊粗的鯨油蠟燭,似乎摻雜著香料,空氣中散發著別樣的味道。
花蕊夫人她的臉霎時紅得像喝醉了酒了樣,怎么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就這么半躺在床榻上,白皙的皮膚隱隱可現。
李嘉隨即,便看到羅裙緩緩地滑倒了肩膀,圓潤而又迷人。
花蕊夫人抬起頭,露出一個嫵媚而多情的笑容,咬著朱唇瞧了皇帝,眉目中,頗有風情。
“春雨滋潤大地,萬物復蘇,正是大好時節。”
“陛下,妾身,也想要為大唐江山社稷做出貢獻呢!”
尼瑪,這妖精,太誘人了。
他粗糙地走入,氣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