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消息,宰相們從宮中回來,面色如常,怕并不是關于太子的消息!”
“況且,那么大的消息,也隱瞞不住。”
“你說得對!”李復歆松了口氣,但多年來緊繃的心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松下,他又說道:“陛下一向極為自信,乾坤獨斷之事難道還少嗎?”
“罷了!”
想到這里,李復歆又搖頭道:“想的再多也無什么用處了,無論與否,我都不能這般惶恐!”
說著,他不由得苦笑:“就算再不濟,也能成為個藩王,稱孤道寡,也是痛快。”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男人卻全不信。
對于這位主人,他也是了解頗深。
自小就給了寄托的希望,頂著長子的頭銜長成,皇子中的表率,朝野之間的賢王,期間的壓力可想而知。
怎么可能輕易放下?
在距離皇宮數百步時,男人飛速跳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就在他剛來皇城不久,另外的幾個親王也來了。
“兄長——”×4
“二郎,三郎,四郎,五郎,可曾安好?”
掀開了車簾,李復歆露出一副笑容,頗為關心的問道。
一時間,兄友弟恭的場面上演。
十四五歲的年紀,對于皇室來說已經算是成年了,沒有心機的人,很少。
下了馬車,幾人同列而行。
“大哥,你可知父親喚我等何事?”
二皇子,韓王李復睢,不由得問道,滿臉的疑惑。
“我也不曾知曉!”
李復歆搖了搖頭,看著其他三位弟弟也同樣如此疑惑,不由得說道:“我也被突然叫來,心中毫無準備。”
“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情?你們誰犯了錯了?”
這話一出來,幾人連忙搖頭,捂著屁股說道:“我等豈敢,皇叔挨的板子,我們可看在眼里!”
雖然無法從神色中看出他們的真實想法,但李復歆卻八九成相信,父親這是徹底地沒有傳出消息。
看來此事,真可謂不小。
“那就好!”他故作松了口氣,笑道:“你我兄弟,自小就管教的嚴,既然沒有犯錯,那去見父親自然不會理虧,走,咱們一起去吧!”
幾人同松了口氣,然后并列而行,有說有笑而去。
李嘉,則在甘露殿,練習著自己的書法。
作為皇帝,平日里寫字也有不少,批閱那些奏疏,可是要耗費不少的筆力,若是寫得丑,后人見了豈不得笑死。
“我練了多少次了?”寫滿一張紙后,李嘉問道。
“陛下,快二十張紙了,您快歇歇吧,別累著了!”
“沒事!”李嘉挽起衣袖,看著窗外不斷呼嘯的寒風,不由得問道:“即為皇子到了皇宮了嗎?”
“剛進了門,走了一段路了,估摸著還有半刻鐘就會到了!”
“嗯!”
李嘉點點頭,披上個披風,不由得吩咐道:“讓人準備一些熱茶吧,別讓他們幾個凍著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又屬于半大小子,一陣寒風過后,極有可能完犢子,可不得小心。
畢竟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