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上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但是說到底還是文明的留存,萬一搞出來什么火災,還是不好的。
至于溫度為什么這么低,這就要問第二場血雨了。
自從那場血雨結束之后,不光是看不到太陽,全天陰天,而且溫度大幅度的下降,白天像是到了秋天,晚上像是到了冬天。
“冷不冷?”韓仁看了一眼旁邊的趙玉婉。
他和杜君淑血脈之力強大,這溫度還是輕松應對的,壓根算不上什么。
不過趙玉婉就不一樣了,肯定是第二場血雨才覺醒,估計血脈之力都還沒有徹底激活。
“還好。”趙玉婉緊了緊杜君淑送給她的衣服,輕輕搖了搖頭。
韓仁也懶得多說,直接伸出手掌,瞬間,他的手中多了一團火球。
“烤烤火把。”韓仁輕聲說道。
以他現在的血脈之力,維持這么個火球,簡直是小意思。
“你們覺得韓長官怎么樣?”一群十幾個青年圍坐在一起,開始聊起了韓仁。
“那絕對是戰神啊,我的天,秒秒鐘凍結異端,對方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絕對是戰神下凡,我是服了。”
“對啊,若不是韓長官,我們壓根活不下來啊,他就是我這輩子的再生父母。”
“不是,你們不覺得,趙長官有些自私嗎?”這個時候,引起話題的那個青年開口說道。
“你特么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小子還有沒有良心了?”旁邊的一個暴躁青年,不禁一瞪眼睛,隨后一把抓住這個青年的衣領子,將他摁在了地上。
“我可是看到了,他之前挪用了一輛車,專門用來裝一個死人,你說說,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有閑心去管一個死人?”這個青年不服氣的說道。
“去你m的!”這個暴躁青年一拳打在這個青年的臉上:“韓長官是你能侮辱的?我告訴你,沒有韓長官,我們怕是馬上就要喂怪物!人家有什么義務去救我們?憑的不就是良心和社會責任感!以人家的力量,別說不管我們,就算是把我們全殺了,誰能攔得住?你小子特么的不好好心存感激,還特么道德綁架別人,你個畜生!”
旁邊的幾個青年也是圍了上來,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喂喂喂!干什么!”好在這個時候,幾個巡邏的守衛者靠近了過來,端著槍指向這幾個人。
那個暴躁青年停下手來,隨后開口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小子侮辱韓長官,我們看不下去,才對他動的手。”
說著話,暴躁青年忍不住再次沖著這個倒在地上哀嚎的青年吐了一口濃痰:“呸,瑪德,這魂淡可真的是讓我開了眼界,背后如此侮辱抹黑恩人,真是特么什么人都有。”
這幾個守衛者不禁對視了一眼,隨后將那個青年架了起來:“你們幾個,都跟著我過來。”
這幾個青年對視了一眼,隨后跟著這些守衛者,朝著前面而去。
“這是怎么了?”守衛者基地的負責人正一邊烤火一邊抽煙,看到被架過來鼻青臉腫的青年,不禁有些疑惑地詢問道。
“是這樣的,長官,這幾個青年說這人侮辱韓長官,然后對他動了手。”
其中一名守衛者出聲稟報道。
“侮辱韓長官?”守衛者基地負責人一瞪眼睛,隨后煙都不抽了,一把甩在地上,看向另外幾個青年:“他怎么侮辱的?”
“他說韓長官自私自利,這種時候還去顧及一個死人,特意準備一輛車去運送死人。”那個暴躁青年開口說道。
“曹。”這負責人不禁爆了粗口:“你特么缺心眼是不是?勞資讓你沒車坐了?還是讓誰沒車坐了?這特么遍地都是車,隨便找輛車怎么了?車隊加輛車怎么了?征用你家車了?你掏錢買的?狗日的。”
看著這個臉色漲紅的青年,這名負責人罵道:“明天讓他和韓長官一樣,徒步趕路,他不配坐車,趕的上就算了,趕不上,就怪自己吧。”
“你怎么能這么做?”這個青年不禁瞪大了眼睛。
“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勞資是你爹還是你爺爺?跟你有什么血緣關系嗎?救你只是義務,懂嗎?沒有韓長官,連勞資都活不下去!”負責人揮了揮手:“把他找個偏僻的地方丟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還有,別去打擾到韓長官。”
“是,長官。”這些守衛者點了點頭,隨后架著這個掙扎的青年朝著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