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李唯這個游戲狂魔對于‘,’逗號這種類型的符號就十分的敏感,而且加上今天江大師一系列的熏陶,他下意識的就把這個逗號和勾玉畫上了等號。
真的很像。
如果只是單純的一個小圓點逗號,興許李唯還不會產生更多的想法。
但是,江大師那樣故意延長尾線的做法,真的讓他不朝著那方面想都不行。
在另一側再補一個線條,或者是把這個小圓點描胖,這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勾玉啊。
本來他是打算隨便畫一畫陰陽師的同人的,單純的想要快樂一波,抒發一下勾玉買不起藍票的苦澀之感。但是經過墨染秋的這么一說,他再抬頭看了看會場二樓邊上穿著西裝的大人物,又環顧了四周看了圈隱晦的開始打量著他與墨染秋的考生們,李唯決定還是不皮了。
不過,江大師的繪作卻依舊是是給了他很多的靈感。
之前在車上墨染秋給他做的思想工作做的十分的成功,他也想開發開發自己其他繪畫類別的技能點。
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學的多而雜最后再九九歸一的時候,興許就是他李唯揚名世界的時候了。
雖然他沒有足夠的抽象派思想,沒有那么多思考人生的時候,但是他動漫的靈感、打游戲的靈感多啊!
如果要說他打游戲時迸發出來的靈感以及觀看動漫時下意識的yy,那簡直就是思如泉涌,給他一只筆,坐在桌子前三十個小時可以寫出六十萬字的那種!
參考著江大師這位狠人,李唯學的倒是有模有樣的。
他準備把這種陰陽師的非洲難民想拿勾玉換藍票都換不起的心理通過這幅畫描繪出來。
并不需要很難,只需要有一個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理由進行包裝,之后再開始進行玩兒梗的創作即可。
就比如說這幅畫的主體‘逗號’或者說是勾玉,他可以采用紅白的配色來構成陰陽魚的這么一個設定,不單暗示了陰陽師,說道大義的份上還可以扯到‘是故易有太極,是生兩儀’。
無論是道家經典還是后續的日本從春秋時期從中國引進的勾玉配飾,都可以充當這幅畫的起源。
而且勾玉也好、陰陽魚也罷,形狀都是一個逗號。
整體的背景以暗色調為主,在兩個懸空的勾玉附近營造出一種發光的感覺,留白還是色差具體的表達方式李唯還沒有具體的計劃,準備到時候看成圖見機行事。
周圍用來點綴背景的不僅僅是亮色的銘文,他準備不用黑色進行大面積的鋪色,他準備用不同顏色的暗色線條營造出一種混沌的感覺。
這里不僅僅可以用來形容作為非洲難民既沒有辦法像酋長那樣通過不停的氪金來試圖改名,還沒有辦法像歐皇那樣白嫖十連出三個ssr,非洲難民在陰陽師大陸混的那叫一個昏暗無光,靠著低保還只能領一只小鹿男,分解心疼留著難受。
除去這種想法之外,李唯還有著為了完善整幅畫立意的這一想法。
既然已經準備運用道家的部分學說來‘充當’這幅畫的繪畫靈感,那么肯定不是淺顯的畫一個陰陽魚,畫個疑似太極的符號上去,就大言不慚的宣稱這就是他了解過道家文學后所激發的靈感。
還真巧,李唯還真的有那么一丟丟了解,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是簡單的用來充當靈感,稍微的裝一裝卻也是夠用了的。
不同的線條,參照著油畫的繪畫方式進行較為復雜的排線,構造出旋渦等流暢但復雜的圖案。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一指混沌初開,二指陰陽,三指陰陽合和。
這是從‘哲學’上對于這句話的解釋,而結合著現如今的科學而言就是‘生萬物從少到多,從簡單到復雜的一個過程’。
所以,在后續的繪畫過程中,多一些這樣的隱喻,不需要他做出過多的描摹與強調,這些專門靠著評畫、鑒賞等職業吃飯的‘學家’自然就會替他解釋這些問題了。
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
話雖如此,但是作為一個負責人的畫家,李唯還是決定給足暗示,盡可能的幫助他們去猜一猜,讓這些人少走一些彎路,并快速意識到他的學識淵博。
‘唉,我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