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誒!他在脫衣服誒!!!’
‘啊啊啊啊啊啊!!!!’
墨染秋在為自己的失策而分外后悔。
鬼知道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的腦袋為什么是空白的,心跳的聲音為什么會這么大,這種生理現象導致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跑回到沒有人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稀客休!!!”
如此喊著的同時,她憤憤地拍打著水面。
如是重復了大概約有個五六遍之后,她也跑暈了,在缺氧前總算是從浴缸里面爬出來,裹著個浴巾直接仰面癱倒在了床上。
“啊···真的是太失敗了,為什么這腦子跟身體就這么不協調呢···”如是說著的同時,昏昏沉沉的墨染秋也閉上了眼睛。
累了,乏了,困了,睡了。
希望夢里面不要再被這種羞恥感爆棚的記憶與傻逼的失策給鞭策到就好了···
閉上眼睛后,她的最后一個想法,也就是這個了。
墨染秋其實與李唯一樣,也是一個行動主義者。
雖然她總是說著騷話,說著要睡了李唯,但這種事情是行動,并不是諾言,所以說起來她絲毫沒有芥蒂,但剛才說的話在墨染秋的認知中是與平時的騷話是不同的。
它是有重量有責任的,她同李唯一樣,都不會習慣于空口無憑的承諾些什么。
相較于承諾,她更傾向于直接的給予。
今天李唯忽然的一句‘因為想要娶你呀’屬實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在腦內的小劇場中并沒有演練過這種危機對策,在這樣突如其來的事件下,她的腦子當機了。
頭腦發熱,在怦然心動的、失去理智的促使下,她也上頭了一般選擇去回應了李唯的話語。
之前撲到被窩里,鼓起勇氣’殺氣重重’地推開門,也都是在為說出這句話而作準備。
承諾,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并不像是普通的話語一般,輕飄飄的,甚至非法錄音在法院上還沒有辦法成為證據,承諾這個詞,無論是在李唯心中,還是墨染秋心中,在這兩個普遍缺少愛、普遍精神都不大正常的兩個人的三觀里是在重要不過的東西了。
如此,說出許諾一生的話語,可見兩個都生怕著最后因為‘現實’沒有辦法在一起的被迫害妄想癥患者,是下了多么大的決心,做出了怎么樣的覺悟。
哪怕未來可能會不在一起,現在也要報著白頭偕老的覺悟去對待狗子/我家親愛的!
悲壯。
用這個詞去形容一番,絲毫的不夸張,也不過分。
李唯原定于今天努力爆肝的計劃也被打亂了,決定癱在床上,頹廢的打開b站刷了會兒視頻,也就去睡覺了。
明天要早起有一場硬仗要打。
想到了明天墨染秋制定的魔鬼時間表,李唯也就沒有繼續再熬夜,關上了燈也就睡了。
12月14日,早6點30分。
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吃,而早起的墨染秋有限購的產品可以購買。
吃完早飯后,兩個人便下樓,坐上了等候多時的司機的車,前往墨染秋此行的目的地——比斯特購物村。
開心的是狗子,吃苦的是錢包。
便宜的、限定的但凡是標有這樣兩種標簽,外形還算過得去的東西,基本上都難逃墨染秋的魔爪。
關鍵是李唯還找不到任何反對她買的理由。
能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