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如蝤蠐,白色是最適合用來上色的地方了。
輕舔耳蔽,自上而下輕吻引垂直至脖頸。
小啄而后轉變為吮吸,直到留下了一個草莓印之后,李唯才抬起頭,滿意的看了幾眼自己的杰作,摸了摸狗子的頭,把手中撤下來的絲巾物歸原主。
此時的墨染秋,自頭發開始炸毛,絲巾被撤了下來,連衣裙多了很多的褶皺,臉上的神情頗有一種無辜的感覺,但也就是這種無辜的樣子,才是讓李唯惡作劇之心大發的罪魁禍首。
時間有限,雖然墨染秋看不到,但是李唯已經注意到了,此時的纜車已經接近終點了,雖然很可惜,但薄荷清神醒腦的功效讓他保留了最后一絲的理智。
畢竟,狗子是自己家的,不是給別人看的,外面,不行。
這幾個短語與關鍵詞,‘拯救’了墨染秋。
把兩人剛進來因為空間內較為暖和的關系放到一旁的大衣遞給了墨染秋,讓她穿上,李唯也站起身穿上了自己的大衣,之后板板整整的坐在一旁。
李唯很滿足,心情很舒暢,雖然說日失敗了,但沒有關系,畢竟他的理想計劃是在墨染秋生日之前或者是生日當天住進新房子、送戒指而后再完成所謂的計劃,現在能‘偷腥’,他各種意義上的十分的滿足。
但···
被丟在一旁的墨染秋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懵的一批。
看著手里面的絲巾與大衣,她的腦子里面已經全都被問號塞滿了。
機械性的把絲巾系上去,機械性的穿上了大衣,拍了拍連衣裙,呆呆的坐在了纜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逐漸變大、視野內的河流逐漸被建筑物所取代。
剛剛這是···啥??
不是···
咋肥四?
這就···?
到這一步了都···
然后···
停了??????
嗯??
此時的墨染秋雖然面上依舊是懵懵的,但是心中早就是各種問號表情包的結合體了。
纜車的門開了,冷空氣自外面涌了進來,室內曖昧的因子被吹散了很多,墨染秋被李唯牽著手拖出了纜車,來到了司機停車的地方。
上車、關門,李唯的動作很是利索,近乎是一氣呵成,和上車時腦袋撞了一下門框的墨染秋完全是不一樣的。
從這里就不難看得出來,墨染秋與李唯的區別。
兩個人的生活習慣與行事作風活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但是從這一點上卻可以把他們倆區分成個體。
墨染秋是那種理論知識爆棚,但現實經驗為零的可憐仔。于是乎,她有著充分的精神覺悟,但行動覺悟卻是零,屬于那種見到真槍實彈會本能的慫的小動物。
簡單來說,墨染秋與藍胖是同類,都是窩里橫的主。
根據同類相斥的原則來看,墨染秋與藍胖的不對付也算是破案了。
而李唯,雖然也是理論知識爆棚,現實經驗為零的可憐仔,但是他有著充分的行動覺悟。
精神上基本上沒有覺悟,屬于那種‘上嗎?’‘不行不行,施主使不得,不成不成,nononono。’,但是在真正被趕著上樹的時候,他會結合著他曾經看到過的理論知識,并且無師自通、不懂裝懂、瞎貓碰死耗子、精準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