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囚術?”此時的太荒窮奇獸瞳微縮,它活了上千年,自然聽說過這等可怕的手段。
無聲無形,抹殺一切,除了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第二人能夠施展出來!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使用這等手段,但是我知道,我很強大,一切和我們作對的人,必須。”
“死!”
血鵬周身的血羽夾雜無窮的血色力量,瞬間便是直接將一道猙獰的血羽龍鉤織而成,猙獰盤踞此片天地,足有萬丈之猙獰!
“吼!”
這只猙獰羽龍沒有絲毫的遲疑,萬丈龐大的龍身便是直接洞穿虛空,沖擊向這太荒窮奇,看似由羽毛構織而成,但是這血羽黑龍周身卻仿若鐵石般堅硬無匹,瞬間便是將這太荒窮奇洞穿。
但是,這只猙獰的巨獸顯然還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今天竟然栽在了你這尊殺神的手里,看來,真的算是我倒霉……”
此時從萬丈之外,夜衡能夠看到,在逐漸消散為血色力量的萬只黑羽之中,一只龐大的獸尸重重的落在地面之上,騰起沖天煙塵。
“這實力相差似乎有些大了吧…”夜衡雖然從一開始就認為血鵬能勝,但是顯然沒有料到,兩者之間的差距竟會這么巨大。
“你確定要救這個天神?”血鵬瞬間出現在夜衡身后,問道。
“誒誒誒,你別出現沒預兆的啊……”夜衡顯然不太適應血鵬的出場風格,在此時遙遙的回答。
轉而反問。
“不過為什么我感覺你這么沉冷的人,對于神仙一類的東西似乎有些抵觸?”
“兩方面。”血鵬從不會亂槍打鳥;“首先,我應該是遺失了某些記憶,雖然我沒了從前的記憶,但是我卻能夠直接感覺到,天界自古以來就是我們的對立面。”這般話語說的不無道理,畢竟夜衡似乎也有一些魔族血脈在身。
“不過更讓我擔心的是她自己的問題,她不是一個純血的‘神’。”
言說至此,即便連夜衡也被挑起了疑問,就是沒有真正的神族血脈嘍?
“我能夠感應到,她是天界罕見的天才,和當初三神天的那個星辰一樣,甚至略有勝之,但是她的血脈之中卻出現了一種異變,這種異變特別罕見,一種讓她同時具有神族和魔族雙方天賦優勢的異變。”
“就算你猜的真是對的,那么這似乎也沒什么不好吧。”夜衡認可這個言論,繼續道。
“神族的血脈較為溫和,容易控制,但她體內的魔族血脈時刻都會暴走,更為暴虐,唯有嗜血方才能夠中和這等失控,你恰恰背負有魔族的血脈,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她保不齊會把你當做牲口,甚至因為你有一雙魔眼而滅了你,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不應該和天界的人有交涉。”
血鵬說白了,救了這霏羽,夜衡自己就要做好準備,畢竟在天選之路上選擇相信一個陌生人是極為危險和需要勇氣的做法,夜衡可能會因為自己錯誤的選擇而死在這虛武界內,并且幾率不低。
“要是一般人我說不定連理都不會理,但是至少,她是幫過我出口氣過的,至少要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刻才能走吧。”
夜衡道。
身為一個從來都被當作魔鬼敵視的人類,這個陌生的神族少女卻在當初和他站在了一起,雖然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至少說明,還是有知道自己苦楚的“同類”存在,就像是兩只陌生的蒼鷹有時會一起飛翔在天空那樣。
自己不是大好人,但是這次必須要幼稚和任性一次了。
此夜。
要不是有浮曦當初交給他不少的高階靈藥,自己夜衡恐怕還真的只能看人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