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
范閑這小子,將那個箱子,藏的十分的隱秘,冷彬并沒有第一時間,拿到。
偷不到,那就只能讓范閑,自己交出來。
“是你?你是昨晚那個……你要干什么?”
突然之間,房間里閃出一道人影,不就是昨晚那個,聽到他跟他父親密談之人嗎!
今天,竟然又來了!
瞬間,范閑只感覺毛骨悚然,被人尾速摸進來,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還有!
五竹叔呢?
他去哪了?
昨晚,五竹叔追出去之后,就沒有再回來。
難道?
“你把我五竹叔怎么了?”
不好的預感,范閑根本不敢再去多想。
“別緊張!五竹叔?你喊他五竹叔,那你也喊我叔吧!”
“啥?”
范閑不明白,這他嗎是什么邏輯,憑什么喊你叔。
“別緊張,你五竹叔有自己的私事,出了趟遠門!接下來,有什么事情,去監察院一處找我!”
“找你?你誰啊?”
“不是跟你說了嗎?喊我叔就可以!”
“你?叔?兄弟,你跟我說說,你多大了?有二十,成年了嗎?”
范閑也是眼皮子一翻,毛病!
“不能以貌取人,你覺得五竹看起來多大?你不是同樣喊他叔嗎?!”
“呃!”
這不提醒還沒反應過來,范閑確實覺得,跟他五竹叔相處二十年,貌似就沒見他老過。
站在一起,絕逼的兄弟,而不是叔侄。
“有什么證據?你又是我媽什么人?”
“小孩子家家的,你媽的風流事,輪不到你來八卦!”
“呃呃,明白了!我媽的仰慕者?”
冷彬臉色一黑,也就當默認了,先接近了再說。
“這是證據,自己看!”
當即,冷彬將五竹留下的那一塊令牌,丟給了范閑。
“監察院一處的?五大人,是我五竹叔!”
范閑接過令牌,驗證了一番,確實是五竹身上的那一枚令牌。
但,這還不夠!
保不齊,這人殺人掠貨,把他五竹叔給綁了,給做了。再從五竹叔身上,摸出令牌借此接近自己!
“令牌無誤,但并不能證明你的身份,萬一你丫的把我五竹叔,給做了呢?”
“白眼狼!你就這么希望,我將你五竹叔,給做了?”
“事實上,昨晚我五竹叔追你出去之后,就沒回來過!”
“沒回來過?不告而別?這事就不好解釋了!”
冷彬也是沒想到,五竹臨走之前,就是丟了一塊令牌,其他什么都沒有交代下來。
沒交代,那就不好取信范閑。
“嗯?紅樓夢?”冷彬掃了一眼書桌,發現了一本紅樓夢。
“拙作拙作!”
畢竟不是自己原創,文抄公最基本的靦腆,范閑還是有的。
但是,在冷彬看來,這靦腆卻是掩飾他無恥的表現!
冷彬翻了翻這本紅樓夢前面幾頁,發現跟他印象中的不一樣。
似乎,前面開頭曹雪芹自嘲的詩句,給刪減了。
當即,冷彬也是靈光一現,該知道怎么取信范閑了。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