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顧鯤這人成事從來不需要依靠女人,而且他怎么會對一個才虛歲13、周歲12的小姑娘有想法呢,那不是禽獸了么。
要是沒人提醒他的話,即使將來這個小郡主有利用價值,靠他自己想,那至少得三五年后才會想到這種可能性。
“那你說我是怎么回復他們比較好?”林鶯心里還有些擔心,自然要讓老公拿主意,畢竟顧鯤就是她的主心骨。
顧鯤:“其實隨便了,想直接撕破臉皮也可以,想拖兩周也可以。我就一點要求——你拒絕那個胡眉的時候,假裝還沒遇到我,也沒找到我,懂么?你就假裝是‘之前留在古晉怕被對方的勢力害了,所以逃到華夏后,確保安全了才敢跟他們翻臉’。
也就是說,不想跟他們合作是你自己的意思,你要讓他們相信我真的還在‘閉關訓練’,外人都聯系不上我,這樣他們才會更加氣急敗壞又蠢蠢欲動。”
林鶯點頭允諾:“我明白了。那我回滬江,找個房子住先安頓下來,然后在滬江給他們回復國際長途攤牌。”
“房子不用找了,我在滬江有個公寓,你就跟我住吧。”顧鯤說著,把自家鑰匙拋給自己的女人,“不過,你不再多住幾天么?都半年沒見了,我還以為你會纏我呢。”
林鶯臉色一紅:“你是要做大事的,聽說這次是奔著世大運的金牌去,我要是再留,豈不是害你不能保持體力——我可跟你說好了,你比賽的時候,我會再飛來給你加油的。不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也不許再亂找別的女人浪費體力了!”
要是到時候到了比賽場上,虛得跟軟腳蝦一樣,丟不丟人。
運動員賽前都是要至少一周不近女色的。
……
顧鯤繼續在曰本閉關訓練、暗中遙控生意不提。
朱敬業這邊,被耍了一個多星期后,終于確認胡眉的分化拉攏行動徹底失敗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失望,因為他知道,哪怕不動手,本來也有至少八成概率是拉攏不了顧鯤的。
胡眉這顆棋子,只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給個痛快。
而通過胡眉的刺探,朱敬業多多少少覺得自己還是得到了一些有用信息。
比如,他確認了顧鯤真的是在曰本閉關,對外界的消息不是很靈通,此時不動手抓把柄,等顧鯤回來說不定就更難辦了。
7月10日,星期一,也是第五條華夏游輪赴蘭方組團旅游的到港日。
確切地說,中遠方面找的游輪一共只有兩條,錯開時間專跑粵州-蘭方航線,所以每周都會有一條游輪抵港蘭方。
算算人數,組織來蘭方公費考察的游客人數,已經達到了五千人次,累計為顧鯤創造了一千萬人民幣的直接營業額、還有數百萬的周邊消費拉動。
顧鯤從這個旅游項目里賺到的純利潤,也達到了每月兩百多萬。已經比他的漁船隊、以及與薩武洋合作的外貿生意加起來,還要來錢了。
這么源源不斷地照顧生意,要說沒貓膩鬼都不信。
所以朱敬業準備正式動手了。
這天一早,他就找來了自己手下負責動武的得力干將。
“老板,有什么吩咐?”一個大約四十歲光景的刀疤臉男子,穿著黑澀會的西裝,畢恭畢敬來朱敬業辦公室報到。
他叫于偉烈,是當年給朱敬業的父親做保鏢出身,祖上是華夏東北來的,跟著老朱家干了二十年,如今掌管著朱敬業手下的一些安保力量,以及幾支施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