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鯤這艘新游艇,至今為止連船名都沒定,也沒涂裝呢。在華夏這邊的日子,因為要請客,也不方便在船舷外側施工作業,還是等回到蘭方進了裝修廠處理比較好。
顧鯤掃了一眼,船名正是這幾天他拍腦門定的“朱森號”,字形的設計也稍微處理了一下,很有肅殺的古風,他就很滿意:“不錯,到時候就按照這個噴繪。”
朱森這個名字,當然就是鄭森了,人家活著的時候一律是自稱朱森的,畢竟那是隆武帝賜的姓。只是反清復明失敗后,清廷的官方記載開始傾向于扭轉民間余孽,一律要求史書記載為鄭森。
但顧鯤是蘭方人,蘭方沒有被清廷奴役過,官修史書里一貫是給國姓爺記為國姓的。顧鯤給他的船取這個名字,也是野心的一種體現,將來那是要跟國姓爺一樣奔著雄霸南洋、手下豢養七武海的存在。
而且這也算是對朱猷棟、朱悠然父女的一點點補償。如果是在封建時代,將來顧鯤要自己的兒子繼承大公爵位,他本人說不定都得改國姓,就跟當年鄭森勢力那么大,依然不敢不接受隆武帝的賜姓。
如今時代開放了,顧鯤堅持他自己本人不改姓、只是讓將來繼承爵位的一個孩子改姓,蘭方大公家族多多少少面子有點掛不住。顧鯤把他的船取名叫“朱森號”,那也是以國姓爺的功業自居自比,算是還了大公一家幾分面子。
莎拉諾娃立刻把顧鯤的意見記錄下來,然后拿去吩咐通過衛星電話衛星網絡回傳真回郵件。處理完了之后,才親自回來伺候顧鯤午睡起身。
“下午還要訓練么?還是休息一會兒直接安排晚飯?”莎拉諾娃細聲細氣地問。
“去健身房做點肺活量訓練吧,游泳就不游了,上午三小時足夠了,晚上再說。”顧鯤隨口吩咐,一邊喝涼茶吃點點心,一邊注意到一些細節,隨口調侃,“不用你們伺候我游泳了,去把比基尼換了吧。現在又沒應酬了。”
原來,女秘書都是穿著比基尼伺候他的,讓他微微有些意外。
之前這些日子,他每天也要泳池派對,跟其他富商家的花花公子逢場作戲談笑風生,身邊帶的比基尼女郎也是天天換。只不過顧鯤對于那些隨便換的女人絕對不會走心,也就是隨便換換,而且沒有一個是他之前贊助來華留學的黑克蘭女大學生——顧鯤做人還是很有分寸的,真心選拔過才能、確認人家是來留學好好學習的姑娘,顧鯤都是要正經讓人家去管理崗發揮大用的。
拿來陪客的,都是隨便挑來的黑克蘭模特或者別的外圍。用名校女大學生去作為陪客幌子噱頭的事情顧鯤是絕對不會干的。
他不會逼迫任何不想陪客人吃喝玩樂的妹子去干某些行當,哪怕是洋妞,至少得是人家本來就愿意干一線服務行業。
不過那些日子看莎拉諾娃和安娜斯塔西雅倒是不穿比基尼,每天匯報還穿得挺職業,人前出現也一臉正經。
沒想到如今都不用逢場作戲了,反而開始穿起來了。
莎拉諾娃咬了咬嘴唇:“沒有應酬我們才穿的,有應酬的時候穿,不是被外人看見了。”
顧鯤終究是閱女無數的存在,要他說話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所以下意識就自然而然一邊言語挑逗一邊還隨便感受了一下肌膚的觸感:“這么說,你們是特地只傳給我一個人看了?”
莎拉諾娃哆嗦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學了一句她剛看的一部新電影《SUKURA》的臺詞:“你連那些女人都肯便宜,不如便宜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