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艾薇兒教林亦的格斗技巧:用掌刀劈向敵人下顎的頸動脈,他們就會因為大腦暫時失血,導致暈厥。
將這四人拖到后面的樹叢中,林亦想了想,扯下一個壯漢衣服上的一塊布,把自己臉遮了起來。
既然對方有黑社會背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最好還是不要被他們看到自己的臉。
此時林亦已經在考慮,救出左亦然后,要給自己弄一套行頭了。
不然攝像頭和路人的手機拍攝之類的,就很麻煩。
接著,他開啟了生物脈沖,一邊探查著,一邊向中間那座廠房走去。
路上又以掌刀劈暈了十多人,終于進入了廠房之中。
此時,他聽到廠房之中正有人說話。
遠遠地向著廠房中央看去。
只見左亦然被綁在椅子上,嘴里塞著一塊破布。
周圍有十來個人在轉悠。
而在左亦然面前,一個看起來打扮得像文人一樣的中年人,正拿著手機,似乎跟某人視頻。
林亦并沒有立即行動,就躲在暗處聽著。
就聽手機里傳出的,竟然是左大老板的聲音:“寬哥,你的膽真是越來越肥了。煤城這塊小地方,怕是都裝不下你了吧?”
那手持手機的人微微一笑,很謙虛地說:“哪里哪里,左老板才是真正的煤城扛把子,我余富寬在你面前,那也只是小弟啊。”
“你還知道?那還敢動我女兒?”
余富寬很斯文地笑了笑,說道:“左老板稍安勿躁。這事我當然不敢,不過成老大交待的事,我也沒辦法。”
“成東海?!”
左老板的聲音微微有些變了。
“除了他,還有誰敢稱‘成老大’嗎?”
余富寬笑著說道。
左老板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但絕對不能傷害我女兒。”
“成老大想要市中心那塊地,讓人跟你談了幾次,你不識抬舉。成老板沒辦法,只能把你女兒給綁來了。”
“那塊地幾乎壓上了我全部身家,成東海這是要我的命。”
余富寬戲謔地笑道:“哦,那你覺得是你的命金貴,還是你女兒的命金貴啊?現在看看,你女兒有多慘?作為一個父親,這是你的失職啊。”
余富寬笑著把手機對準了左亦然。
左亦然嘴里賽著東西,一邊掙扎著,一邊嗚嗚地叫著。
手機里,左老板著急道:“亦然,不要怕,爸絕不會讓你有事。”
“是嗎?”
余富寬對旁邊的人揮了揮手,那人拿了把刀過來,貼在左亦然臉上。
余富寬笑著說道:“我給左老板十分鐘考慮,不過每過一分鐘,我都會在令愛的臉上刻個花。到時候令愛就真的是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了。”
說著對那個手持短刀的壯漢點了點頭。
那手持短刀的人當即將刀尖放在左亦然臉上,輕輕一送,便刺破了點皮,一絲鮮血便滲了出來。
“嗚——嗚——”
左亦然疼得不斷叫著,身子不斷掙扎。
但那手持短刀的壯漢沒有一點不忍。
余富寬微笑著問道:“左老板,考慮得怎么樣了?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考慮。”
“余富寬!不要傷害亦然,我答應,我什么都答應!那塊地就給成東海,不要再傷害亦然!”
余富寬嘿嘿一笑,說道:“早說嘛,我們也不用費這么多事了……”
嘭——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手持短刀的壯漢突然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不遠處的桌上,生生將那桌子撞碎。
人已經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