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還向李斌稟告道:“主公,押送我們大燕被俘官兵的金羅軍隊,正是金羅禁軍的第三鎮,金羅禁軍第三鎮的主帥名字叫夏侯賁,是金羅國的宗室子弟。”
李斌眼中寒光一閃,“我們立即前往金羅城去救人,希望順便能把祥子和浩子的仇也報了!”
就在李斌一行人抵達榮登城外的時候,兩萬余名大燕戰俘正被金羅軍隊押著趕往金羅城,腳踝上綁著腳鐐、手腕上還帶著手鐐的李昭、李烈、陶思良、陶思遠、陶思鵬,也在大燕戰俘的隊伍當中。
與李昭五人相同待遇的大燕戰俘并不多,大部分大燕的戰俘,只是被用麻繩綁住了雙手,只有戰俘當中的武者,才會帶上手鐐和腳鐐。
此時李昭、李烈、陶思良、陶思遠、陶思鵬五人都是傷痕累累,不過金羅軍隊可能為了讓受傷的大燕禁軍官兵能參加獻俘儀式,倒是草草的為傷員們處理了一下傷勢,當然一些傷勢嚴重到無法行動的重傷員,都已經被金羅軍隊在離開榮登城之時處理掉了。
如果在行軍途中有一些傷員無法堅持走路,金羅軍隊也不會仁慈的給這些傷員準備馬車,只會拉到路邊砍了腦袋。
在金羅軍隊下令休息之后,李昭、李烈、陶思良、陶思遠、陶思鵬五人累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陶思良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然后關切的問道:“李老爺、李二老爺,你們怎么樣?還能堅持下去嗎?”
李昭微微點了點頭,“我還可以,除了斷裂的幾根肋骨,身上其他的傷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李烈喘著氣說道:“我還能堅持,我的右臂雖然斷了,但是照樣還能與人進行搏殺,我覺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按照金羅國以往對待我們大燕戰俘的情況,我們這些戰俘很可能在參加完獻俘儀式之后,就全都被砍了腦袋,所以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陶思良嘆了一口氣說道:“金羅軍隊對我們這些被俘的武者,看管的很嚴,就算我們五人都沒有受傷,也幾乎不可能逃走的。”
李昭苦澀的說道:“這次我和二弟連累了你們三兄弟,本來你們三兄弟都沖出去了,結果為了救我和二弟又冒死闖營,才落得身陷囹圄。”
三兄弟當中的老二陶思遠隨即說道:“李老爺無需內疚,您是我們三兄弟主公的父親,我們三兄弟救您和李二老爺是應當應份的,可惜這支金羅禁軍中高手眾多,導致營救計劃失敗。”
老三陶思鵬這時說道:“擒住我們的,以及現在押送我們的,都是金羅禁軍的第三鎮,其主帥夏侯賁,是金羅國有數的高手之一,夏侯賁的麾下也有多員猛將,林祥兄弟和林浩兄弟,就是被夏侯賁麾下的猛將龐勇恒殺死的。”
聽到陶思鵬提及被殺的林祥和林浩,李昭和李烈的臉上都露出了黯然之色,李昭眼圈微紅的說道:“這次把林祥和林浩給連累了,如果還能回到大燕,我都不知道得怎么向義嫂交代!”
頓了一下李昭接著說道:“我二弟說的有道理,參加完獻俘儀式,我們這些戰俘很可能會被砍了腦袋,所以就算能逃走的希望渺茫,我們也得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