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疑惑,蝦哥給他解釋說:“你不了解朱滔,我了解他,像他那樣好面子的人,一般不會做這種打自己臉的決定,但一旦做了,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找人打聽過,朱滔曾經派出八名槍手去暗殺過費南,可非但沒有得手,反而被費南全部放翻,還把山貓抓去了警局,交給了警察。”
“八名槍手?”阿松聞言震驚不已。
“不僅如此。”蝦哥繼續說:“我還打聽到,那天晚上,朱滔的手下忽然出動了大半,在嘉亨灣附近搜查了一晚上,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阿松有些明白了:“你是說……”
蝦哥點了點頭,說:“費南這小子是條過江龍,能讓朱滔不要面子,主動撤銷追殺令,一定有兩把刷子。”
阿松又有些疑惑的問:“可是,如果是費南去刺殺了朱滔,他們倆不該是仇人嗎?為什么還會湊到一起?”
“你還是缺些歷練吶!”
蝦哥嘆了口氣,說:“你記住,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他們能湊到一起,就說明他們互相都有讓對方感興趣的利益存在。”
阿松似懂非懂,蝦哥剛想再解釋兩句,忽然,一個手下進來向他報告:“蝦哥,那個費南來咱們賭檔了。”
“哦?”
蝦哥挑了挑眉,起身說:“過去看看。”
……
費南回到出租屋里,李杰已經離開了。
他來時沒有帶多少東西,走時也沒帶什么東西離開。
那三件珠寶還放在費南的床底下,沒有動過,李杰只帶走了那根被他處理得干干凈凈的指骨。
原本屬于“醫生”的那根。
將珠寶用塑料布層層包裹,重新藏了起來,費南決定,等到廠址確定,他就從城寨里搬出去。
珠寶、手槍……這些東西都不能被人看到,但他也不能買個保險箱回來,那東西在城寨里比手槍更顯眼,和此地無銀三百兩也沒什么區別。
倒是裝著珠寶,用塑料布包裹得像個破爛的裝著珠寶的破紙箱,反倒能讓很多人下意識的忽略。
量好尺寸,費南去到黃叔的廠里,買了個窗框。
黃叔幫他配好了玻璃,又讓手底下員工幫他拿回出租屋安裝。
忙活完,已經是下午了。
智力屬性的提升貌似對精力也有增幅,費南從昨晚忙活到現在,都沒有合眼,但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困。
剛好趁這時間,練練賭術吧!
拿出撲克牌來,熟練的洗了兩遍,費南將牌攤在桌上,右手從牌堆上掠過,瞅準一張,飛快抽出,赫然是一張方塊A。
再次出手,又是一張草花A被他抽了出來。
緊接著,紅桃A,黑桃A相繼被他抽出,隨后,一整副牌被他從大到小,依次抽了出來,鬼牌則在最后。
又拿出一副撲克牌,將兩副撲克牌洗在一起,費南再次故技重施,很快,兩副牌又被他抽了個干凈。
他又加了一副牌,沒一會兒,又加了一副,在加到5副牌的時候,費南總算開始出錯了。
將撲克牌收了起來,他拿出一副骰盅,和一盒骰子來。
放進一枚骰子,費南閉眼搖了兩下,將骰盅放下,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是三點。
又放進一枚,又一枚,一直加到15枚骰子,費南才開始出錯。
沒有再繼續,費南起身,準備下樓。
城寨里就有賭檔,他準備去賭檔里試試自己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