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敵人言語迷惑了心神,影響自身發揮。倒不如直接動手,先打他個滿面桃花再說。”
與此同時,舞臺上的齊云嘯終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他指著被海族戰士團團圍住的司空飲月和左映星,滿面猙獰道:“我沒有工夫跟你磨嘴皮子,你上來的原因,多半是為了瑤音仙集的這兩個女人對不對?”
“現在我就要讓大家一飽眼福,看看兩位仙子的衣服下邊,到底藏了些什么!”
“嘖嘖,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到處吸引仇恨。”鐘緯略帶同情的望了他一眼,“難道你如今還沒發現,司空仙子之所以能逃出你布下的陷阱,根源就在于她對你的完全不信任?”
“對于一個不能被信任的人,你猜猜司空仙子有沒有做些后手準備?比如說,在請你喝茶吃點心的時候,在茶水里動手腳、用點心給你下咒?”
“如果你真要對她動手,我覺得你還是自盡比較方便。”
齊云嘯臉色驟然大變,他一直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不會有任何疏漏之處。
如今被鐘緯這么一通分析,齊云嘯心里頓時沒了底。
他確實沒有防備過司空飲月,寫話本的時候,也在司空飲月這里吃了不少的茶水點心。
其中只要任何一項有問題,他的大好優勢就會被人瞬間翻盤。
“齊公子無須驚慌。”司空飲月盈盈笑道:“小女子從未在給你吃的食水里下咒。倘若真有一天我被逼無奈,用上了這些下作手段,要針對的人也不會是你。”
她說到下作手段四個字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的瞟了鐘緯一眼。
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看得齊云嘯怒火中燒。
然而他此刻卻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司空飲月是在騙他,這個后果風險他承擔不起。
“司空飲月!你不看看現在什么時候?火燒眉毛的情況下,你還要跟我拆臺?”
鐘緯有些惱火道:“不拆臺你會死啊?”
司空飲月若無其事道:“墨公子說笑了,是你先拆小女子的臺。我費盡千辛萬苦,不惜花千金求得一個話本,精心打磨以待今日。”
“結果墨公子給師姐寫了不到千字的劇本,就讓我一敗涂地。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何錯之有?”
女人的反駁與其說是抱怨,倒不如說是在打情罵俏。
尤其是配上她像是撒嬌的語氣神情,立刻就讓港口的圍觀群眾忘記了自身的安危,踴躍為其發聲:
“沒錯,司空仙子做得沒錯。”
“墨刀行,你再兇司空仙子一句試試看?就算我今天不能活著離開,但是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
“齊云嘯滾下去,別站那里徒惹人厭。”
“就是就是,齊云嘯你算個雞毛的謀士院首席弟子?寫個又臭又長的劇本,還不如墨師弟百字話本發人深省。”
眾人本著一種“蛤蟆上腳背,不咬你也要惡心你”的態度,對著臺上的齊云嘯瘋狂叫囂。
“都給我住口!”
齊云嘯猛然大喝,他歇斯底里的嘶吼著:“誰說我的劇本不如墨刀行?別忘記了,你們之所以會身處險境,全都是因為我的現實劇本編得夠好。”
“現在開始,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是最深沉的絕望和恐懼!”
“隱海衛聽令,重弩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