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么鬧騰,說不準哪天就得和辯機一個下場。
得了,還是安安穩穩的,把心思都放在晉陽身上吧。
反正晉王已經答應,幫他悔了與高陽的婚事,和晉陽促成一對。
柔軟下來,高陽問他:“剛才……沒有弄疼吧?”
“臣下對不住公主,不敢疼。”房遺愛捂著胸口,偷偷的用力搓了一把,臉上現出一絲痛苦。
“怎么了?”高陽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傷著了?”
“沒。”房遺愛回道:“不過是硌了一下。”
“快看看。”高陽吩咐彩霞:“怎么還愣著?”
彩霞上前,告了個罪,輕輕解開房遺愛胸口的衣衫。
只看了一眼,她就輕聲嬌呼道:“怎么都紅了?”
房遺愛心里想著:你要是把手按在心口,用力的搓一下,比我還紅。
高陽也緊張了,走到房遺愛身旁:“本宮看看。”
其實房遺愛胸口紅的并不嚴重。
要是放在平民家,像這樣的搓紅,根本不會被當回事。
皇家矯情,貴胄也矯情,屁大點事,都能弄的像是捅破了天一樣。
看到紅了的皮膚,高陽有些愧疚:“本宮這里有消腫散淤的藥。”
房遺愛滿頭黑線。
哪跟哪啊,紅了這么點,過會也就恢復如初,怎么就用上藥了?
“勞公主擔心了。”房遺愛回道:“臣下就懂醫術,別人的藥,用不來。”
整好衣服,他問高陽:“公主覺得哪里不爽快?”
本來高陽就沒覺得哪不痛快,只是找個借口要揍他。
房遺愛一問,倒把她給問住了。
突然想起這兩天正來月事,他對房遺愛說道:“也沒什么,只是早起臉色很差,擔心是病了,所以請你過來。”
“公主張嘴。”房遺愛說道。
高陽一愣:“干嘛?”
“看看舌苔。”房遺愛回道:“診病,總得讓我瞧瞧。”
高陽微微張開嘴。
房遺愛看了一眼,小舌頭還挺精致,倒是招人喜歡。
雖然高陽的小嘴好看,他也不能盯著看個沒完。
大略的看了兩眼,房遺愛明白了。
這丫頭是每個月那幾天來了,說不舒服,無非是找個臺階下。
“沒事,少走動,多歇著就好。”房遺愛說道。
“有太醫要本宮吃些紅棗,補補血氣。”高陽問道:“應該如何去補?”
“公主是來了月事,這時候補血?”房遺愛一臉詫異:“這幾天還不得像噴泉一樣,冒個不停?”
“你……”高陽被他一句話說的臉紅到脖子根:“你個登徒浪子,竟敢調戲本宮,好生無禮!”
房遺愛也知道剛才那句說的過了,認錯倒是毫不含糊:“臣下錯了,請公主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