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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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才剛剛那幾位大人物,李玄機只覺得自己太過渺小,一個人最為渺小時候通常會對與自己伸出手的人最容易交好,此時此刻張鳳府便是如此,李玄機突然有那么幾分覺得自己跟張鳳府是朋友的感覺了。
他苦澀笑道:“張兄弟這般奇人怎的也……”
“怎的也做了本姑娘的一條狗是嗎?”
葉白荷別了文肅之后嘴角便掛著一抹冷笑,只因張鳳府之前與曹天王一句話將自己推進坑里,女子總是小心眼的,尤其厲害的女子最為如此,此刻面對還有旁觀者李玄機在場的張鳳府,葉白荷摩拳擦掌惡狠狠道。
“本小姐今日就要好好收拾一番你這條不聽話的狗,讓你知道得罪主人的厲害。”
……
……
“呀,張公子,你的臉怎么了?”
不知是清晨還是黃昏,亦不知是本該耕耘的白日或是應該安然入眠的夜晚,當張鳳府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處休息時候,但見黃鶯正于池塘一池死水當中搓洗衣裳。
地下城不分白晝黑夜,許多店鋪不過只是遵循著累了便關門歇息,歇息夠了便開門做生意的定律,如同大樂坊這等一年四季十二個時辰燈火通明的畢竟不多,大樂坊下人分兩班勞作,正是該黃鶯百靈休息的時候。
張鳳府捂著鼻青臉腫差點沒掉一顆牙齒的臉蛋訕訕一笑。
“如果我說我是從樓梯上跌倒的你肯定不信,所以我還是不說的好。”
“討厭,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不過二十年齡卻出落的亭亭玉立的黃鶯迅速去房間拿出來百花谷弟子行走江湖的必備金瘡藥小心翼翼為張鳳府處理著臉上被葉白荷親自招呼無數疾風驟雨拳頭的臉蛋,心疼不已。
“你怎么這么笨,為什么不還手啊。”
“我倒是想。”
張鳳府躺在床上胸中抑郁難解,最終只是長舒出了一口氣。
“我若是真那樣做了,只怕現在已經被曹蠻掃地出門,那么接下來的計劃也全都泡湯了,男子漢大丈夫,忍忍很快便會過去。”
黃鶯越擦拭那些烏青的皮膚越是心中火冒三丈,干脆咬牙切齒道。
“這是什么神宮傳人啊?怎的如此出手狠辣?這還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嗎?”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女人該是什么樣子?”
“當然是應該……”
正欲接下話的黃鶯卻見張鳳府并未開口,愣神那么一剎那才猛然回過頭,但見身后一張絕對足以讓天上星辰都黯然失色的臉正站在門口,一雙玉手纏繞著從耳尖垂下來的發絲,一條淡青色長裙長短適中,卻不知裙擺蹭到了什么地方的淤泥,沾染上了不少,如此非但不曾讓這天上明月美中不足,反而讓其身上沾染幾分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