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三杯酒飲下之后惡女便知如此繼續下去八成討不到張鳳府什么好處,如此每次都將大姐抬出來,怕的確不好辦事,她便咬牙道:“如此好酒好肉就這樣一杯一杯喝實在是小家子氣,干脆咱們直接換碗,秦廣王殿下意下如何?”
心道比嘴皮子我惡女栽到了你小子將大姐抬出來的坑里,可比起喝酒劃拳的功夫,我惡女還自問從未怕過誰,有你小子遭罪的時候。
“哈哈,痛快。”
張鳳府猛的一拍桌子大笑。
“不過碗還是不夠量,干脆直接干酒壺如何?”
“隨便你,不知秦廣王會不會劃拳?”
“劃拳而已,小意思,我看不如咱們哥兒兩就來劃個嬴蕩拳如何?”
聽聞這三字,惡女雖稱惡女,又女扮男裝,但畢竟還是女兒身,不免一陣心里發慌,但好不容易找著一個能誘張鳳府上套的機會,又怎可能就此放棄?
一番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三兩回合交手下來張鳳府已輸了兩壺酒,張鳳府倒也痛快,兩壺酒兩口氣喝盡,惡女心中大喜,心道張鳳府果然是個菜雞,接下來灌醉張鳳府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之后張鳳府踩了狗屎運連贏三局,惡女并不設防,痛快喝盡,誰知那之后竟如同著了魔一般每次都輸,越輸便越不服氣,越不服氣便越要繼續,幾次下來,連后面發生什么事情都記不清了,隱隱約約只記得肚子難受想要找地兒方便,念及此處,惡女陡然睜大一雙美眸。
“難道……難道我在他面前方便了?”
酒醒過后便思憶起來喝酒之前種種,包括張鳳府在其身上的磨磨蹭蹭,尋常兩個大男人能擁抱便已算不錯,又怎可能如此親昵?現在想起來,張鳳府莫不是一早便識破自己女子身份,故意占自己便宜?
頓時羞憤交加,臉紅到了脖子根,見狀,黑寡婦一陣頭痛,呵斥道:“你這蠢貨,那小子先前只是故意輸你兩壺酒讓你心里大意,隨后才用真功夫跟你劃,你雖號稱千杯不醉,但世間哪兒真有人千杯不醉,酒喝的越多腦子便越不清醒,身體反應便越慢,如何趕得及他出拳的速度?在一個大男人面前方便也就罷了,就怕你說出關于我九重天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到時候才有你的好果子吃。”
黑寡婦發火已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如此對惡女發火還是第一次見,李烏拉二人憋的脖子通紅險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堂堂十二道場之一的東道主居然當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面方便,這話兒說出去可真是足夠讓人笑掉大牙了。
心道這個叫張鳳府的家伙倒是好本事,只是如此一來,可就難免被惡女惦記上了。
只見惡女擲地有聲道:“沒有,大姐,絕對沒有泄露九重天的事情,這一點我用人頭保證。”
嘴上如此說,心里卻覺著此番可真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她便又道:“這次失了算是摸不透這小子深淺,大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報了這頓酒的仇。”
黑寡婦道:“怎么?還覺著不夠丟人?還是說在別人面前撒了一泡尿不夠,還要撒第二泡?”
“呀,大姐,你胡說什么哪。”
兩個女子一臺戲,李烏拉二人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找借口溜了出去,有些事兒聽得,有些事情卻未必有那個福氣聽得。
“總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