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受了張鳳府一刀沒有受傷的紙鳶仔仔細細打量大鬼上半身傷口,嘴里嘀咕一句:“的確是像天牢刑具所致。”
與花如玉爭吵之后暫時收斂的墨魚卻一張黑臉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這等殺人之前先折磨人的事兒的確是像某個臭婆娘干的,我相信大鬼的話。”
至于一直未說話只自顧自飲酒的柳葉,眼里雖精彩,但畢竟還是沒有說出什么話,倒是眼見群鬼嘩然,并不愿意看到自己位置失了人心的楚
(本章未完,請翻頁)
江王面色陰寒,冷笑道:“大鬼,枉我對你兄弟五人不賴,你就如此詆毀于我?莫非你以為如此便能讓眾兄弟信了你這叛徒的鬼話?”
大鬼大笑道:“人話也好,鬼話也罷,總之你楚江王只需要知道我兄弟三人恨不能生啖你肉,食之你骨便可。”
楚江王道:“就憑你們三個殘兵敗將?”
張鳳府道:“足下似乎忘了還有一個我。”
葉白荷雖不說話,但微微出鞘三分的殺人刀已證明了此時此刻她的決定。
“你又是什么人?”
楚江王皺了皺眉頭。
張鳳府道:“我只是一個來替人傳話的人。”
楚江王道:“替什么人?傳什么話?”
張鳳府道:“替閻羅王傳你下枉死城報道。”
楚江王突然哈哈大笑,單手捏住的酒壺寸寸爆裂。
“在修羅道我就是閻羅王。”
張鳳府莞爾道:“可足下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在修羅道雖然有十殿閻羅,可掌管生死的閻羅應該只有一個才是。”
突然,楚江王笑容凝固,花如玉雙眼通紅歇斯底里。
“是你?”
張鳳府道:“可不就是我。”
花如玉道:“你居然沒死。”
張鳳府道:“秦廣王又怎么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