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雞的隊伍?更別說楚江王身后還有不少高手,想要讓老娘上你們的賊船,那也得等你們證明給我看了你們的確有那個本事才行,畢竟老娘又不是三歲女娃娃,任由你們忽悠。”
張鳳府雖有些失望,不過將自己設身處地放在紙鳶位置,毫無疑問自己也會與紙鳶做一樣的選擇,只是張鳳府到底不愿錯過這么一次跟地榜高手接觸的機會,笑問道:“需要我們怎么證明自己的本事?”
紙鳶不以為然道:“殺了楚江王就是。”
張鳳府道:“不用你說我也會要了楚江王的命。”
紙鳶道:“你似乎把楚江王想的太簡單了些,他楚江王可是修羅道的老牌天王,即便實力在十殿閻羅中算是一般,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楚江王早就在九重天打下了不少關系,你一個才剛剛扛過秦廣王這個位置的家伙真以為能扳倒楚江王?”
張鳳府道:“再怎么根深蒂固也只是一個楚江王而已,我相信楚江王只是一個代號,只要我們愿意,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楚江王。”
紙鳶憋不住笑意,真笑起來時候胸前某處上下晃動,看的本就氣血不足的江門三只鬼熱血沸騰,幾乎差點就要揭竿而起,只是掂量了一番自己本事之后不得不放下這個念頭,眼前這婦人一看便知是男人最為期待卻又最為招架不住的類型,可莫要身上傷還未痊愈時候便被這婦人夾斷了腰才好,到時候老二老五的仇又該誰來報?
“你這家伙說的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甚至還可以說是有些天真,我真好奇你這家伙如今究竟是多大的年齡,怎的還能說出來這般好笑的話。要不要將臉上面具摘下來給老娘看看?”
張鳳府搖頭道:“不能,長得太丑了,怕嚇到你。”
紙鳶不屑的撇撇嘴。
“老娘估計也是,好了,你雖天真,老娘卻喜歡你這份天真,只可惜老娘現在實在是沒那些心思想些男女之事,要不然今晚就得生吞活剝了你,就這樣吧,咱們就此別過。”
張鳳府亦不問紙鳶要去哪里,心道修羅道楚江殿的范圍就這么大,楚江殿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恐怕楚江王早就下令封鎖了所有出路,早晚還有再見面的時候,只是如此,張鳳府仍舊對著那離去的豐腴中年婦人道:“我們的約定可還做數?”
已經遠去的婦人輕笑道:“等你這家伙真能提著楚江王的人頭來見我再說。”
張鳳府笑道:“一言為定。”
等到再也看不見紙鳶影子時候張鳳府才癱軟下來背靠著墻壁輕聲道:“可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倚靠在洞府出口替張鳳府望風的葉白荷不禁道:“你似乎對這女人很有興趣。”
張鳳府頓時閉嘴,悻悻的看了依舊未從紙鳶背影上回過神來的江門三鬼一眼,嘿嘿一笑:“先替我把關,方才可真是大意,差點便栽到了楚江王手中。”
這句話終是將葉白荷注意力從紙鳶這個話題上跳過,疑惑道:“方才我見你最后一刀頗為古怪,那是什么了不得的武功?”
三鬼亦同時好奇。
張鳳府眼見瞞不過,只能含糊其辭道:“隨便撿了一個別人的便宜而已,不過這武功雖好,卻極為消耗內力,比尋常武功卻是高了太多,尋常一分能力能出十招,這武功最多三招,出其不意還行,若只此一門武功,恐怕不等敵人的刀,自己也要先力竭而死。”
葉白荷雙眼閃爍若有所思,原本好奇的江門三鬼聽了也是直搖頭。
大鬼道:“如此說來這武功可就顯得有些雞肋了,不聽也罷。”
正合張鳳府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