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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鳳府道:“夠大,可那始終只是楚江殿,縱有消息傳出去,也會被要面子的楚江王迅速封鎖,要在修羅道之中找出動靜,自然是挑選修羅道之中的人最為合適。”
“難道你想……”
“不錯,現在我二人不是已經排行地榜十二了嗎?尋常惡鬼的排名無人注意,可地榜之上的高手出手總不可能沒人知道?”
“那你想對誰下手?”
“對誰不是早就應該知道了嗎?地榜之上其他人與我無冤無仇,我也沒必要主動找人麻煩,算下來得罪我們的人只有兩個。”
“柳葉和墨魚。”
葉白荷怪異至極。
“究竟只是為了引起紙鳶注意還是為了報仇?”
張鳳府道:“在我看來沒什么區別。”
葉白荷道:“那這兩個家伙你打算挑誰出手?”
張鳳府沉聲道:“柳葉這家伙太過邪門,我雖不怕他的柳葉劍,卻是對他的金蠶絲頗為忌憚,你也見到了這種蠶絲威力,倘若與人交手從一開始都不敢使出全力,那從一出手時候便已經決定了勝敗,想必柳葉的劍只是其二,那古怪蠶絲才是他最厲害的兵器,故此,在沒有絕對的把握殺柳葉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打他的主意,免得打草驚蛇。”
葉白荷道:“那只能算是墨魚倒霉了。”
張鳳府道:“他長得烏漆嘛黑,可不就是天生一副倒霉相?”
……
墨魚之所以為墨魚,并非生來便是墨魚。
墨魚只是一個人的外號,只是不同的是墨魚的外號并非別人為其所取,而是墨魚自己為自己所取。
有時候人的外號被人叫的太久,連自己都有可能會忘記自己本來的名字,墨魚便是如此,當一件事情堅持的時間太長,連人自己都不知不覺相信了這件事實。
墨魚已經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只大約記得自己殺過不少人,得罪的仇人太多才不得不選擇來了荒城這種藏污納垢只地保全自己,來荒城之后墨魚無時不刻不保持著警惕,認識結實的人不少,但能走進心里真正成為朋友的人卻并不多。
只有那么寥寥幾個,而今卻全都死在了花如玉手里,墨魚想殺了花如玉,花如玉卻因為有楚江王的保護而活的好好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選擇保護花如玉不死于葉白荷刀下是一件違背墨魚初心的事情,至少墨魚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如此大度的人,非但不是大度,反而還極其謹慎,極其小心翼翼,在修羅道這種地方,只有小心翼翼才能讓自己活的更加長久。
張鳳府與葉白荷紙鳶帶著三鬼殺出楚江殿之后,楚江王將這股怒氣當中的一半都撒到了墨魚身上,作為地榜排行第六的高手,始終不及第四的柳葉以及第三的紙鳶來的更有分量,墨魚深知這一點,故此,原本就活的小心翼翼的他更加隱忍三分,立求在狂風驟雨之中求得自保。
此時此刻,墨魚正在自己的昏暗洞府之中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提不起半點興致,床榻之上還有著兩個衣衫朦朧的妙齡女子正眼送秋波,只可惜墨魚全然無動于衷,他非蠻牛,自是不比蠻牛好色,兩個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是絕佳的女子在墨魚心里卻遠遠不如張鳳府葉白荷手中的那兩把刀來的更有吸引力。
“真是好刀。”
墨魚輕輕把玩手中酒杯,將酒杯中一杯美酒一飲而盡,眼里說不盡的貪婪。
“這樣的刀誰能不愛?有了這樣的刀,再配上我的武功,殺了第五又有何難?楚江王啊楚江王,你瞧不起我墨魚,拿我墨魚撒氣,豈不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楚江王也未必見得今天是楚江王,明天還是楚江王。”
“大人你在嘀咕什么呢?良辰美景,如不快些尋快活,豈非耽誤了這大好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