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鬼并不惱怒張鳳府的語氣不善,笑道:“因為我們有兩個人。”
張鳳府嘆氣道:“可你們似乎忘了我們也有兩把刀。”
片刻之后,冷清茶鋪當中四個人除了一直安靜飲茶的葉白荷之外,其他三人同時哈哈大笑。
說話那惡鬼道:“我們兄弟二人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這么有意思的朋友,看來此番的確是來對了,既如此,那便請二位跟我們來。”
兩個惡鬼在前,兩個惡鬼在后。
并不知張鳳府心中揣著什么心思的葉白荷費解道:“你們交朋友的法子可真是特別。”
張鳳府道:“那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因為我知道我們面前這兩個是地榜排行第五的一對兄弟高手,故此才敢如此小覷墨魚,倘若方才我一旦露出絲毫愜意,怕此刻我們的兩把刀已經落入這兩個家伙身上,畢竟你以為能在地榜霸占一席之地的家伙又有幾個是善男信女?”
兩個帶路惡鬼走的不快也不慢,剛好能避開所有楚江王的耳目以及修羅道之中惡鬼的窺探。
張鳳府葉白荷始終跟在其后面不遠不近距離,恰好到二人低語不至于被兩個惡鬼聽見,也控制在稍有不對立馬能出手反應過來的距離。
但兩個惡鬼畢竟沒有出手,他們將張鳳府二人帶至了又一處荒廢洞府,在那里,張鳳府除了兩個惡鬼以及最想見到的那個人之外,還見到了十幾個各種各樣的惡鬼,此時此刻這洞府之中正圍在一起海吃海喝的惡鬼在瞧見張鳳府二人到來時候不約而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尤其其中一個身穿白裙,一條腿豪放踩在石凳之上,露出一片若隱若現雪白的中年女子目光最為玩味。
張鳳府沖葉白荷低語:“看來我果然說的沒錯,女人的緣分總是極好的,一旦一個女人的性命受到威脅,會有很多男人愿意為其拼上一拼。”
葉白荷不知當說什么,因為這里十幾個人除了最為豪放不像女子的紙鳶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男人,胸部平平,有惡鬼帶著面具,那面具慘白滲人,卻始終不如張鳳府二人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面具來的詭異。
有人沒帶面具,也都因為長年照射不到太陽關系,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這其中卻還有一個面色紅潤,并不似長年蜷縮在這等陰暗之地的男人,穿著一身藏青色衣裳,一頭凌亂長發披在肩上,此時此刻正一手執酒碗,一手撐著腦袋挑著眉毛看張鳳府二人。
桀驁不馴的雙眼充滿野性而又狂妄,如同利劍一般的眉毛就好像是真正的兩把劍,鋒利無比。
張鳳府已很久沒有看到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偏偏就是如此一個男人,紙鳶提起踩在石凳上的一天腿卻正好靠向他那邊。
張鳳府不知想起自己似乎從哪里聽過這么一句話,一個女人的左右兩邊如果都是男人,那她的肢體靠向哪一邊,便證明對哪個男人有好感。
光是這一點張鳳府便知道這桀驁的家伙此時此刻定讓其余十幾個惡鬼心生不悅,這么做可是很危險。
除了方才兩個殺了茶鋪老板的惡鬼之外,其余惡鬼絲毫不掩飾對紙鳶的****,一雙眼在張鳳府與紙鳶身上來回掃動,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端倪,卻又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對,唯有張鳳府一張詭異面具下的雙眼始終保持清明。
“人我們兩兄弟可是給你帶到了,怎么處置就跟我們兄弟二人沒有關系了,不過我兄弟二人提前說一句。”那方才與張鳳府說話的惡鬼嘿嘿一笑。“如果待會兒要將這兩個家伙大卸八塊的話可莫要忘記了這兩把刀我兄弟二人是提前就要了。”
紙鳶笑的花枝亂顫,上半身不停顫抖,看的那十幾個惡鬼更是目瞪口呆。
紙鳶捧腹道:“喂,你們兩個家伙聽到沒有?老娘的朋友可是連這話都說出來了,確定如此大張旗鼓將我引出來不是自己找死?”
張鳳府不卑不亢道:“想要我們兩把刀的人多,不過這么久以來,凡是打我們兩把刀主意的人,如今都差不多已經成了這兩把刀下的鬼,這兩把刀很危險,我勸諸位還是莫要打它們的主意才好,”
十幾個惡鬼紛紛一拍石桌站起身,面色不善,兩個帶路惡鬼亦是冷笑,唯有那桀驁不馴男子雙眼閃爍,若有所思。
十幾個惡鬼中有一惡鬼道:“朋友,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是在什么地方,我不管你什么楚江王,秦廣王,既然來到了這里,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否則你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
張鳳府輕笑,隨后大笑,最后冷笑。
不將那一眾惡鬼放在眼里,甚至不去理會兩個帶路惡鬼的手指輕輕顫,張鳳府嘲諷道:“什么時候殺人這種事情也要比人多人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