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臺你怕是有所誤會,我還真不知你的看家本領是什么,不過既然兄臺都如此說了,那我們也就干脆開門見山直說好了。”
這男子一句話也僅僅只是讓張鳳府困惑那么一剎那,不過張鳳府心思縝密,心知花如玉或許有可能將自己身懷冰玄勁,更有可能與冰宮有關系的事情告訴了楚江王,楚江王卻未必會告訴紙鳶柳葉等人,只因楚江王不論身份即或地位都比他三人高出太多,楚江王未必會懼怕冰宮,可柳葉墨魚等人想跟冰宮作對,卻是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張鳳府道:“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時間緊迫,倘若只是我的話我不著急,可我還有四個朋友在楚江王的手里。”
那男子道:“其實紙鳶早就知道了你們在修羅道各處留下了暗號的事情,之所以一直不出面,這其中有楚江王派人四處監視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我們在掂量有沒有跟你合作的必要,畢竟,你們只有兩個人,可我們有很多人不是?”
“很多人?難道你們的人不是都在這里?”
張鳳府心中頗為驚訝,眼前這一幫子人明面上看是紙鳶帶頭,那兩個帶路前來的惡鬼自是高手不假,卻也愿意屈居紙鳶之下,倘若如此也就罷了,最為費解的是明明有三個高手在此坐鎮,所有的一切竟好像還是這桀驁男子說了算。
與此,男子道:“這里的人只是我們當中的一部分,你也知道這么大的事情我們不可能讓所有弟兄都匯聚在這里待命,如此大張旗鼓只會打草驚蛇,若非你們二人生生逼死墨魚,可能我們的計劃之中也不會有你們,請注意,是逼死,而不是殺死,雖說只有一字之差,可這里面的差距卻是天壤之別。”
張鳳府道:“何解?”
男子道:“一個人若只是被人殺死,頂多代表技不如人,死了也不稀奇,可我聽說墨魚渾身一絲傷口都沒有,指甲充血,在墻壁之上留下深深抓痕,怕不是在死之前被逼上了絕路,墨魚雖武功不怎么樣,可畢竟在修羅道之中也是拿的出,臺面的人物,能將他逼死,兩位的實力肯定不會弱到哪兒去,更何況方才兄臺一人比拼十幾人內力,絲毫不弱,這等本事,也無怪于連楚江王這樣的家伙都為你頭疼。這樣的兩個高手,我們歡迎你們加入我們的計劃。”
張鳳府聽的很糊涂,不禁問道:“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們早有準備?”
那男子道:“談不上準備不準備,本來這事兒也算是我們這么多兄弟的秘密計劃,原本有條不紊進行,若非突然多出來你們兩個,說不定現在我們的計劃早就進行的差不多了,原本我們還有些惱怒你二人,可事后才知道你二人也是為了朋友,既然是為了朋友,那便值得我們尊敬,否則二位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男子一雙劍眉之下的兩只眼睛笑的瞇成了一條線,張鳳府卻并不為此涌現殺機,只等男子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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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又道:“我生平最敬重的就是為了朋友敢殺出一條血路的人,雖說你們壞了我們計劃,可現在看來,提前動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朋友你可知道原本我們是打算在九重天大比時候反水,殺了楚江王,因為你們的出現,我們不得不將這樣的一戰提前到修羅道之中,這樣也好,最起碼會免去了很多麻煩。”
飲下一杯酒,張鳳府驚奇道:“你們早就計劃殺了楚江王?”
這一番交談倒是讓紙鳶忘記了之前的不快,將踩在石凳上的右腿裙擺一撩,笑道:“難不成只允許他楚江王隨意殺人,便不能允許別人殺了他?”
雖說裙下一抹春色近在咫尺,張鳳府此時此刻卻是全然無心思觀看這足夠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沉聲道:“可他是十殿閻羅,并且背后還有三重天天王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