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數百雙眼睛緊緊盯著兩把寶刀,生起貪婪之意,那兩把寶刀就近在咫尺,寶物動人心。
花如玉丑陋的一張臉哈哈大笑。
“沒了刀還打什么?受死?”
早先便吃了張鳳府這把刀的虧,此時此刻雖無雙掌卻還有雙腿,花如玉單腳點地高高躍起直向大鬼囚車,此時張鳳府距離寶刀尚遠,定趕不上花如玉,卻見張鳳府兀自巍然不動。
大鬼已做好受死準備,落到花如玉這婆娘手上,下場又能好的了哪兒去?
眼見花如玉雙腳即將踢上大鬼頭顱,身后三鬼五鬼齊齊瞪大眼睛,楚江王卻是在此時此刻歷喝一聲。
“花如玉,回來,有詐。”
但此時又可還有地方借力?須知化天地之力為己用乃是圣人手段,并非凡人武夫所為,張鳳府嘴角輕蔑一笑,花如玉如臨大敵。
輕輕勾動手指,未曾見有什么厲害罡氣,卻是見那把殺人刀憑空從囚籠之上拔出來,寒光閃過,花如玉只看到一道銀光,隨后便感覺到自己小腿被什么東西劃過一般,不痛不癢,殺人刀已猶如被人操控一般飛回到了張鳳府手里,同時劃過困住大鬼的囚籠,囚籠轟然倒塌,大鬼踉蹌摔到了地上。
花如玉先是瞧見血紅色的衣裙不知怎的竟下擺自動脫落,隨后才聞一聲清脆,雙腿被刀自膝蓋處直接削斷。
這時候花如玉才瞧清楚原來張鳳府手中除了刀之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多出來一根絲線,一頭纏繞手指,一頭纏繞刀柄,故此才能施展取敵人雙腿于五丈之外的厲害手段。
暗處觀戰的紙鳶羅飛飛更是一臉驚愕,花如玉好歹也是一位高手,雖沒了雙掌,實力卻還是在那里,居然如此就被砍了雙腿倒在地上痛苦抽搐,那一襲紅袍與一抹血色交相輝映,好不凄厲。
紙鳶低聲道:“這家伙,居然偷學會了這一招,花如玉這女人也真是倒霉,安安穩穩在后面看戲不好嗎?非要上去送死?”
羅飛飛先是驚訝,隨后有意無意一手觸碰紙鳶腰肢,一邊不屑道:“只是雕蟲小技而已,以外物控制兵器,畢竟不是真正憑意念控制兵器,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紙鳶心生反感,不禁再度低語道:“我可是親眼見過這家伙以不如楚江王的實力跟楚江王幾乎打了個平分秋色,以外物控制兵器的確不難,可難的是火候,如果我沒記錯,他前兩天才瞧見柳葉這本事,短短這么點時間便能將刀控制的如此得心應手,這又豈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做到?另外,我真想說一句話。”
羅飛飛不滿道:“什么話?”
紙鳶道:“承認別人厲害對你來說就是那么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羅飛飛冷哼一聲。
“厲害有什么用?照樣只有一個下場。”
紙鳶不再說話,才一交手便砍了花如玉雙腿,尤其在這么多人眾目睽睽之下,楚江王一張臉再也掛不住,不禁怒道:“胸大無腦的東西,如此寶刀你以為別人會隨便丟出來?”
被罵做東西的花如玉雙臂攬住雙腿痛苦扭曲抽搐,發出如同真惡鬼一般凄厲的慘叫。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張鳳府不禁莞爾.笑道:“方才就該收了你的命,可我答應過岳老八,也答應過大鬼三兄弟,你的命是他們的,楚江王的命才是我的,順便送給你一句話,出來江湖上跑,終歸是要還的。”
楚江王冷笑道:“那么現在就該到了你還的時候了。”
張鳳府道:“我的命就在這里,有能耐盡管拿,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對還在暗中看熱鬧的有些人說一句,我二人已拿了頭彩,是不是也該出現了?”
“哈哈,的確該是時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