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薔薇仿佛根本沒聽見小二的勸告一般,一拍桌子冷笑道:“麻煩!能有多大的麻煩?某些人從中原而來,吃著我九重天的,住著我九重天的,現在還反倒嫌棄我九重天處處不如中原,既如此,我想問問,知道我九重天處處不好,為何還要厚著臉皮來我九重天的地盤?說出去豈非讓人笑掉大牙?”
這般一聲冷喝頓時讓酒樓之內的食客們面面相覷,齊刷刷朝張鳳府這邊看來,張鳳府早就做好被人關注的準備,只安安靜靜喝茶,靜等薔薇繼續將事情鬧大。
那小二眼見薔薇如此不上道,遂有些生氣,心道倘若在自家的店里鬧出了什么事情那就是明擺著跟黑寡婦作對,活在黑寡婦的地盤上還跟黑寡婦作對,豈非活膩歪了?再說一看薔薇便知是一個脾氣不太好的姑娘,雖有些喜歡薔薇的仗義執言,可畢竟說話也得看場合,忙低聲道:“哎喲喂我的姑奶奶,快別說了,再說下去可了不得了。”
無人勸阻還好,說不定一個人折騰著沒動靜也就息事寧人了,可小二這般一勸阻,薔薇更是怒氣再大三分,咬牙道:“有什么了不得?允許有些人做便不允許我說了?方才說話的人呢?剛剛那么大聲,怎的此時此刻卻成了啞巴成了縮頭烏龜?”
張鳳府并不為青城派那個年紀稍長的弟子忍耐力所驚訝,只因全因為那男子被其身側一個年輕弟子拉扯住衣角示意其不要開口,年輕青城派弟子相貌一般,卻生了一對濃眉,雖不說話,稍長弟子也明白其意思。
不過即便如此,被一個小姑娘如此指桑罵槐冷嘲熱諷,又怎會真如此容易忍氣吞聲?
正手里拿著筷子的年長弟子將筷子冷冷拍到桌上,怒道:“夠了,小姑娘你莫要太過分。”
見這男子終于開口,薔薇喜上眉梢,冷笑道:“我哪里夠了?你說說看。”
年長男子道:“方才你進門便冷嘲熱諷,我可曾回應過你一個字?尋常人若到此時便也知道得理饒人的道理,可你偏偏一而再的羞辱我等,豈非真當我師兄弟四人是聾子?”
正中了薔薇滋事的下懷,薔薇瞥了一眼青城派四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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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說說姑奶奶如何羞辱你們了?”
年長男子道:“你說我們吃你們的住你們的,難道我們是白吃白住?難道我們沒有留下銀子?什么時候連客人發發牢騷這種事情都成了錯誤?”
薔薇道:“在姑奶奶這里就是不行,姑奶奶聽著不爽,憑什么你就覺著你們這些中原來的便高人一等了?簡直是笑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