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為你家大人肝腦涂地的好,你小子心里那點心思我豈會不明白?好了,就這樣,等你處理完我交給你們的事情再說,殺了我龍字軍的人,還想輕易逃掉的事情又怎可能發生?”
司馬徒道:“請大人放心就是。”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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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鴻來的快,去的也快,竟是沒發現事實上并未躲藏太遠的張鳳府四人,至于究竟是發現不了還是此刻無暇顧及,恐怕只有方漸鴻自己知道了。
沒了方漸鴻,區區一群兵勇又如何能找到張鳳府四人?未用多少時間司馬徒便帶人離去,心道二重天就這么大,要找到一個斷了腿的公子哥兒還不容易?
倒是離開之后張鳳府意味深長道:“李大仁倒是養了一個好手下,恐怕將來被這滑頭小子賣了都不知道。”
葉白荷提醒道:“還是先管好咱們自己的事情,救人救到底,早點回去才能保住這家伙這條腿。至于師叔,我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畢竟這么大的事情容不得師叔你胡來。”
……
天王府近來倒是一改之前冷清,除了少許日復一日重復練武的看門武夫,幾乎平日里極少有人來,可自打張鳳府來了之后便熱鬧的多。
兩個女人一臺戲,兩個年齡不同各自經歷不同的女人則完全成了一對冤家,尤其在紙鳶請蕭弄月三人進門之后薔薇更是不依不饒,三鬼樂的看熱鬧,也不說話,捧著一捧瓜子一邊看笑話一邊嗑瓜子,蘭亭已恢復不少力氣,此時此刻正捧著一本不知從哪里得來的殘缺不全劍譜在屋檐下坐在圍欄上細細品味,一邊觀劍一邊時不時以右手雙指做劍,比劃一些生硬的劍招。
大漠雙劍或許是因為無聊,時不時對蘭亭手指比劃的一招一式低聲點評。
蘭亭依舊不樂,但現在卻是比張鳳府初見時候融洽的多,雖不喜,但畢竟沒有多說什么,黑寡婦不知去了哪里,李烏拉劉寶二人百無聊賴蹲在門口互掐,突然見張鳳府二人帶著一個從沒見過的斷腿公子進門,陡然瞪大眼睛,
張鳳府已事先查看過,確定蕭弄月三人早已離去之后才敢進天王府。
穿了一身藏青色布衣的李烏拉結結巴巴道:“這……這是……”
“是你個頭。”
眼見張鳳府果然不負期望,薔薇心里樂開了花,也沒有興趣再跟紙鳶繼續斗嘴下去,看著只剩半條命強顏歡笑的劉羨歡便如同看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一般。
“呀,腿這么嚴重,趕緊抬我房間好好看看。”
“你房間!”
張鳳府面色怪異,劉羨歡心中如同抹了密,葉白荷不說話,紙鳶亦是一陣驚訝,忙道:“這樣可不好,男女有別。”
薔薇白眼道:“什么時候姑奶奶我做事也需要你一個外人干涉了?”
對于外人二字,紙鳶也不生氣,大抵是知道薔薇的小女兒家心態不需要置氣,輕聲道:“你始終是個姑娘,我拿你當妹妹才這樣說,倘若被天王知道了你帶了一個男人去你的房間,你猜天王到時候會不會大發雷霆?”
天王兩個字卻是比一萬句話都來的有用,薔薇冷哼一聲:“那好,既然你不允許我帶去我房間,把劉公子安頓在你房間如何!這樣大姐總該不會說什么了吧?”
紙鳶頓時紅了臉,反觀劉羨歡更是覺著這條腿斷的可真是值得,雖說紙鳶已入中年且不似薔薇那般身材妙曼,可豐腴也有豐腴的味道不是?更何況紙鳶長得本就不差,如此一個成熟女人不論從哪里看都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伴不是?尤其是自己這般年輕氣盛的男人,正是需要如此女人降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