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這次又準備了什么樣的笑話拿出來給我們九重天的人看?”
聞言,黑寡婦終是在野狼面前有了第一絲冰冷情緒。
眾人不傻,又如何聽不出來野狼這話里意思定是以往九重天這等盛事的時候二重天定是節節失利,甚至成了別人笑談,念及此處,更有不少人直接將一雙眼睛看向了最后面的那輛馬車。
此刻馬車之上的兩個馬夫,一人讀書,一人正瞇眼打盹兒,馬車之內還有三人談笑風生,這便是黑寡婦此行的所有“家當”。
倘若單單論賣相,不論是閉眼打盹兒喬裝打扮成一個跟真馬夫沒什么區別的張鳳府,還是捧著一本破爛劍譜讀的津津有味的蘭亭,亦或是馬車之內被兩個江南公子的笑話逗的捧腹大笑的薔薇,都遠遠不及綠眼雙雕的賣相,且不說向東流身后背負的六把寒光閃閃快刀,單單只是手中一把長刀以及白衣手中一桿熠熠生輝的銀槍,派頭都足夠碾壓馬車之上的那幾人十萬八千里,帶著馬夫去參加大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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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門派竊竊私語,更有人品頭論足。
“說不定是幾個高手,須知喜歡低調行事的高手可多的很。”
只是很快說話那人便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話,因為當馬車上打盹兒的那馬夫感覺到被人注視時候先是睜開眼睛,隨后便直接去搶奪旁邊年輕人那一本劍譜擋臉,正看的沉浸其中的年輕人自是不讓,二人你來我往之下竟是直接將劍譜撕成了兩半,險些就要出手打了起來,故此雖有心向著黑寡婦,但那說話之人卻還是不得不搖頭嘆息。
“難……”
眾人也并未發覺有異常,就連蕭弄月“葉白荷”等人回頭去看的時候也沒看出什么端倪。
但既然跟黑寡婦站到了一起,更是已經與向東流交惡,蕭弄月又哪兒有不幫黑寡婦說話的道理?故此待稍微平緩寶劍反噬的痛楚之后,蕭弄月笑道:“三天王,此時便說笑話二字未免言之過早,事實究竟如何,還要等打過了才知道。”
從不輕易得罪人的蕭弄月言談之間留有三分余地,連野狼都對其刮目相看,一改臉色笑道:“這位想必就是近年來江湖上逐漸闖出名頭的蕭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你說的不錯,打過了才知道,其實我也不過只是為你旁邊的這位擔憂而已,畢竟自從她來了九重天這么多年,就沒見過她門下出了什么有力的高手,一而再再而三失利,換做是我我都不好意思再繼續做什么二重天的天王,倘若今年再失利,恐怕是連天王這個位置都得丟了,到時候只能乖乖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對了,聽說她還有兩個姐妹。”
野狼掛滿笑意。
“一個開飯館的,一個開窯子的,也都在我們九重天,到時候即或是真的走投無路,說不定還能投靠她的兩個姐妹,哈哈。”
黑寡婦已瞬間變了臉色,其身后更是傳來一聲冷哼。
“我原本還以為三重天天王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此出言不遜又豈是高人作風?別人怕你三重天,不敢說話不敢造次,我青城派卻是第一個不怕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