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弄月竟被嗆的不知如何接話,面對這出了名的冷面煞神,竟也只是嘆氣道:“哪里來的那么大火氣,怎的每次提起血刀老祖這人你便如此不爽,須知這血刀老祖本就是江湖一害,你替江湖收拾了這個大害蟲,難道不應該說出來嗎?”
“師兄,我……”
宋一血身旁笑里藏刀獨子陸一平正要站出來說話時候便被宋一血單手攔住。
“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師弟你不必多言,總之對于羅剎門,我雖未接觸過,卻也并不想跟羅剎門扯上什么關系,我宋一血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卻也絕對不屑于接觸一群裝神弄鬼的人。”
“哈哈,好一個裝神弄鬼的人,宋兄你可知道我最喜歡的便是你的快人快語,羅剎門倘若真有能耐便應該自己出面尋找羅剎令,總將事情交給我們這些人算怎么回事?在這里的門派又有誰稀罕他羅剎門的好處不是?”
見如此多人與自己抱一個心思,蕭弄月之前那點不快也徹底煙消云散,眾人亦是開始拿羅剎門開涮,不亦樂乎,倒是“葉白荷”極少搭話,這也更讓張鳳府篤定其應當就是羅剎鬼的女兒“羅剎女。”
正想著自己該如何制造羅飛飛與羅剎女二人見面機會的張鳳府竟是沒有想到“羅剎女”在二三百人有說有笑時候主動有意無意落到了最后,原本如同羅剎女這等天之驕女,不論去到哪里都應該是眾星捧月,可興許是因為這位冰山美人出了名的冰冷原因,又或者是原本眾星捧月的風頭已被黑寡婦搶了去,竟是沒有人注意到羅剎女越來越靠近馬車之上忐忑不安的張鳳府。
張鳳府盡量裝作不去雙眼直視羅剎女,只將趕馬車的任務交給了蘭亭,倒是馬車之內的兩位江南道公子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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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劉羨歡尚且還好,畢竟薔薇并未走遠,倒是文道見如此一個美人主動落單后來自于才子的那點自信再度沖上腦,下了馬車主動與羅剎女并肩而行,面對越來越深入的九重天光景,笑道:“真是奇怪,這么悶熱的地方,我們幾乎
每個人都在流汗,為什么唯獨姑娘你沒有流汗?”
雖閉眼,張鳳府卻也在聆聽這江南公子哥兒的一舉一動,心道這家伙倘若但凡稍微用哪怕一丁點心,都該知道這女人非但不是他碗里的菜,反而有可能是懸在他頭上的刀。
果然,下一刻羅剎女道:“那是因為公子里的心里燥的慌,而我的心里很平靜,所以我非但不會覺得熱,反而還覺得有點涼。”
“這可讓我有些不明白了,姑娘你因為什么事情心涼?”
能讓一位冰山美人對自己敞開心扉便已是成功了一半,文道顯然對此早就輕車熟路。
羅剎女道:“因為我曾經認識了一個男人,我跟他之間有個約定,可那個男人突然消失了,一個口信都沒給我傳過,更莫說是什么約定,對此,我很難過。”
文道聞言卻是滿臉痛心疾首,恨不能感同身受。
“這么一說的話姑娘你心涼可就不奇怪了,世上居然有如此無情無義背信棄義之人,實在是讓我耳目一新,同是男人,我為有這樣的同類感覺到無奈以及悲哀。”
羅剎女道:“我也這么覺得,同樣是男人,為何他就不能有擔當一點?豈不知每日里為了他我是誰黯然傷神,就在前不久因為他我還答應了別人一件事情,本來對于這件事情我是半點興趣都沒有,可突然有一天有人找上門來,讓我找某位大人物說說情,只要能抓了某個酒樓的老板娘便能告訴我關于他的下落,很不幸的是,我答應了,并且照做了。”
聞言,張鳳府下意識心里一緊,指尖微不可查的顫動了一下。
心道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