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這女人從一開始便表明了敵對的態度……
芊蕁一句話將張鳳府從思憶中拉了出來,笑道:“先前要小女子下來陪官人你喝酒,為何現在小女子下來了官人卻是一語不發?”
張鳳府道:“只因姑娘你確實比本大爺想的要漂亮許多,故此才有一絲走神,美女我見得多,不過像姑娘這般處變不驚雍容大度的女子卻是見的很少,看來本大爺今天這些銀子注定是不會白花啊,哈哈。”
“是嗎?”
芊蕁皮笑肉不笑。
“方才官人不是還說小女子可能臉上長了麻子屁股生了膿瘡嗎?現在小女子就端坐在你面前,官人你倒是瞧瞧我臉上究竟有沒有長麻子?”
張鳳府下意識道:“怎的不讓我檢查檢查你屁股上是不是生了膿瘡?”
“你說什么?”
“哦……沒,沒什么沒什么。”
張鳳府迅速將話帶了過去,心中卻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心里琢磨自己這些日子來見得美女又何時少了?我雖今日來是要故意讓面前這女人不痛快,可也絕對不能如此亂了方寸才對。
“真沒什么?”
芊蕁將張鳳府眼中閃過的一絲異色看在眼里,心里越發覺得面前這人似乎在哪里見過?
心里尋思我何不試探他一番,看看他是否對答如流,到時候才好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張鳳府道:“自然是沒什么的。”
芊蕁道:“那就好,不過適才我聽官人口音,竟好像是中原北方一代的人,不知官人來自北方哪里!正好我也有個朋友在那邊,倘若官人頗有名聲的話,他應當聽過你才對。”
張鳳府心中并不驚訝,芊蕁既號稱琴棋書畫四絕,其聰明又能差得了哪里去?這才說上幾句話便開始試探,好在提前已準備好了一番說辭,故此倒也不怕露餡。
“本大爺來自中原以北一片無人問津之地,因為做了一些皮草生意發了家,跟中原那邊的人極少有接觸,就算我說了姑娘也未必知道,如此倒還不如不問的好,不過既然姑娘問了,我又不好不回答,那我也就只有直說了,本大爺姓李,名大葉,名字都說了,姑娘也當沒什么疑心得了,趕緊趁你我同在一張桌上的機會好好飲幾杯,畢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說罷便要去拉扯芊蕁的一雙手,仔細瞧那一雙手肌膚嫩滑如玉,雖長年彈琴,卻根本沒有琴弦在其手指頭上留下的傷痕,張鳳府心道一定是用了什么秘法才會如此,譬如自己練刀,可不正因為長年以天山不老泉浸泡才會如此不留下老繭!
遭了,手……
張鳳府立時便后了悔,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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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正見到芊蕁一臉玩味。
“官人說你是做皮草生意起家的,又是在中原北方,想必平時少不了車馬勞頓,按道理說你的手應該是飽經風霜才對,怎的如此修長完美?竟連我這個小女子都有些羨慕了。”
張鳳府到底臨危不亂,急中生智道:“都說了我是官人,既然是官人,又哪兒有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的道理不是?這一切都多虧了我有一個好幫手,事事都是他打點,我才做了一個撒手掌柜,阿蘭,快來跟人姑娘看看你的手。”
蘭亭的一雙手比之張鳳府絕對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雖修長,但手指因為長年練劍早就有了一層厚厚的繭,誰知這時候芊蕁竟不痛不癢道:“我又沒有非要讓官人你向我證明什么,為何你如此急于向我證明?莫非是因為心中有鬼?”
張鳳府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這女人怎的如此難纏,竟讓自己這老江湖都被繞了進去,原本是自己上門來找點樂子,卻是不曾想到自己反被人噎的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