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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歹人模樣,反而極為面善,身上穿了四件勁裝,每件衣裳都分別有東南西北四個字,頗為滑稽,卻根本讓人笑不出來。
只見東奴冷冷道:“你只是一個下人,我們不與你為難,速速叫那小子出來,這里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哦?”蘭亭頗為驚訝,心道這四個家奴倒也并非什么濫殺無辜的歹人,淡淡道:“想要找他,先問我過再說。”
北奴道:“與他廢話什么?趕緊把他拿下,不怕那小子不出來。”
“等的就是你們出手。”
蘭亭雖嘴上如此,心里卻是擔憂的很,心道這四人連張鳳府都覺得難纏,定不是泛泛之輩,我雖提出要纏住他們四人,卻不知究竟能拖多久,只盼望張鳳府能快點找出破陣法門才好。
東南西北四位家奴不屑兵器,最為擅長便是拳掌腿,但見東奴冷喝一聲,右腳重重跺地,竟是將地上青磚都兀的踩出一道裂痕,細看那青磚當有三寸之厚,如此腳力,讓人心驚。
再一聲冷喝,腳下發力,一塊青磚騰空而起,東奴右腳不動,左腳側后橫踢,但見青磚帶著呼嘯之聲朝蘭亭而去,單單只是這一腳便當得此時蘭亭全力以赴,好在段時間黑寡婦出手極為大方,沒少以靈丹妙藥療傷,內傷已好了七八分,并不算全無招架之力,蘭亭同樣以腿回擊,將那一塊足夠將人五臟六腑震碎的青磚反踢了回去,卻被東奴一拳轟了一個粉碎。
“速戰速決,莫要被那小子跑了。”
東奴低喝,他只以為蘭亭不過是緩兵之計,要拖住兄弟四人,并不知張鳳府就在暗中窺探,故此上來就是殺手锏四截陣,但見蘭亭瞬間被兄弟四人圍在中間,掌風凌厲,拳影重重,瞬間落入下風,張鳳府在暗中瞧的心急,一時間卻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東南西北四人顯然多年都浸淫此道,配合無比默契,心道如此長年累月的配合之下,縱使此陣有缺陷,卻也早就被發揮到了找不到缺陷的地步。
不禁大為惱火。
蘭亭身上已挨了不少拳腳,全憑一股毅力苦苦支撐,四個家奴竟也不下死手,只是將蘭亭遏制,一頓暴錘,眼見情況不容樂觀,張鳳府陡然靈光一現,心道:“此陣對于陣中之人自是壓力倍增,可倘若我與蘭亭內外夾擊,未必就不能破了此陣,只需要擒住一人,四截陣便失了一個陣腳,又還有什么用?”
張鳳府心中大喜,先是隨手拍飛十幾片房頂上的瓦片,此瓦片已含有內力,堅韌如同兵器,陡然間讓東南西北四人齊齊撤掌,張鳳府緊隨其后瞬息之間拍出四掌,分別拍向東南西北四人,頭,胸,下陰,下盤,蘭亭伴隨張鳳府已久,二人早就到達了不需多說,一個眼神就能知會一切的地步,當此時候蘭亭驟然出手,單手朝東奴后背拍去,張鳳府也早就將目標對準同一人,雙掌夾擊,顧前顧不得后,顧后卻擋不住前,至于其他兄弟三人縱然有心,無奈張鳳府目標始終只有東奴一人,縱使身上挨了拳腳也紋絲不動,終于,一招制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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