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什么都不肯說么?”
李大仁已不是第一次沖司馬徒提出這個問題,盡管每次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前不久在文肅授意之下,李大仁帶兵抄了風滿樓,并且很容易抓到了十三娘與她的幾個伙計,這當中雖少不得那位世子殿下為搏美人一笑的少年心,更多的還是司馬徒的功勞,哪怕只是隨便說了一個謊話將葉白荷騙了過去。
抓捕十三娘那一日大樂坊真可謂是人山人海,其中不乏暗流涌動之人,最為重要的是就連曹蠻都親自出面替十三娘求情。
“也許這不過只是一場誤會,大家只要將誤會解開就沒什么事情,實在不值得如此大動干戈,畢竟,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呢。”
曹蠻有意強調了一次這么多雙眼睛,其用意昭然若揭。
九重天雖有內斗,不過在與外人對抗的時候卻還是分的清楚孰輕孰重。
兄弟窩里斗打個你死我活再正常不過,不過關于九重天的事情上,大家還是保持著同仇敵愾的決心。
彼時曹蠻自然而然將一切責任都推諉到了文肅身上。
“我只是奉了世子殿下的命令,曹天王若是心中有異議,現在只需要去找世子殿下說明一切即可,世子殿下要我放人,我沒有不放的道理。”
文肅就等同于壓在曹蠻頭上的一座大山,兩座大山,一座是朝廷,一座是九重天,但從另一個層面想,其實九重天未必就不是朝廷的另一個粗枝末節,然而現在文肅已經啟程前往了九重天。
一重天李大仁已幾乎可以說是橫行無阻。
此刻,他正坐在一把雕花太師椅上,昏暗的牢房之內,十三娘與她的幾個伙計已經被分開關押,究竟是為了防止幾人串通一氣,還是為了李大仁心中那點小算盤,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司馬徒收了馬鞭咬牙道:“大人,她還是什么都不肯說,即便我用馬鞭抽的她渾身是傷。”
事實的確如此,柔軟的馬鞭之上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流著血水。
十三娘已遍體鱗傷,面色慘白,原本就不怎么厚的衣裳已被牢房之內熊熊燃燒的篝火以身體的汗水濕透。
李大仁精通無數審問之法,自然知道當一個人遍體鱗傷的時候還被汗水濕透,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有多么讓人絕望。
“真是可惜了。”
李大仁毫不避諱的在十三娘妙曼軀體之上掃來掃去,身上厚厚的盔甲正好遮擋住了他身體亢奮的一絲淫邪之意。
“多么嬌滴滴的大美人,人家都說萬人坑是男人最為想要得到的女人,我看這話應該改一改,應該換成你十三娘才對,當然,如果有可能讓你姐妹二人同時躺在一張床上,豈非更加讓人流連忘返?”
“我呸。”
滿臉冷笑的十三娘已不如之前容光煥發,從嘴里吐出來的一口口水如同瞄準了目標一般落到了李大仁面前的茶碗里。
差一點點就能吐到李大仁那張猙獰的臉上。
“你這殺千刀的王八蛋,世子殿下只是讓你囚禁我,沒讓你如此對我,難道你就不怕惹惱了殿下讓你滿門抄斬?”
“怕,我當然怕,可殿下此時早就去了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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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李大仁當著十三娘的面將手中杯子里連同唾液混合一起的茶水一同喝了下去,完了還意猶未盡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真香,不愧是十三娘。”
“混蛋。”
“什么蛋都好,總之現在殿下人不在這里,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如果你不想稀里糊涂死掉的話,最好配合一點,畢竟我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就說你畏罪自殺也好,或者被人滅口也好,世子殿下無憑無據,也未必能拿我怎么樣,不過有件事情我得提前告訴你。”
李大仁森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