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喝水?”
女子冷笑。
“你非但別想喝水,你連吃的都不可能有。”
此二人正是不久之前的萱萱與小淫,蟲。
千鈞一發之際,萱萱甚至想過當場咬舌自盡,卻是不想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所救,那黑衣人正是之前留下殿后的那位中原高手,原來他掉下深淵之后竟萬幸保住了一條命,正在小淫,蟲的上頭,見萱萱差點遭毒手便將萱萱救了下來,并且擒住小淫,蟲,三人一同來到了這破敗之地運功療傷。
那黑衣人睜開眼睛,只見雖氣息微弱,雙目卻是炯炯有神,他低聲道:“姑娘,還是給他點水喝吧,他困在懸崖之下被熾熱巖漿烘烤,恐怕就快脫水,你若想知道你那朋友下落,不妨問問他,我卻是真沒見過你那位朋友,倒是他一直躲在暗處偷襲,說不定見過。”
萱萱可以不顧小淫,蟲死活,卻是不能不管張鳳府的死活,但在問起這黑衣人關于張鳳府的下落之后卻是未曾聽他說見過張鳳府,雖說這期間小淫,蟲聽她描述了一番張鳳府模樣之后心中已料定她那位朋友就是“宋一血”。
可小淫,蟲心中合計要是自己說出“宋一血”被自己兄弟四人算計打落深淵的話,說不定死的還更快,故此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眼下小淫,蟲口干舌燥,見了水便如同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心中正暗自琢磨實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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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騙點水過來喝,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
哪知萱萱卻道:“前輩,你要我去問這只臭蝙蝠還不如直接讓我殺了他的好,他的話要是能信那可就真的見鬼了,這水我寧愿倒了也不愿意給他喝。”
興許是萱萱的冷嘲熱諷讓只剩半條命的小淫,蟲激起了幾分火氣。
小淫,蟲心道我堂堂塞北四大淫俠,從來只有讓女人服氣的份兒,還從未被女人如此瞧不起過,念及此處又是一陣怒火中燒,怪笑道:“女娃娃,你若不說這句話我也就什么都不說了,可你既然如此瞧不起我,我還就要告訴你我非但見過你那位朋友,我還知道他現在去了哪里,嘿嘿嘿。”
“你見過?”
萱萱冷笑。
“你只不過是順著我的話順藤摸瓜罷了,你以為我會信你這臭蝙蝠?你不過只是為了騙一口水喝而已。”
小淫,蟲見她不信,又再度怪笑。
他分別說出了張鳳府模樣,穿的衣裳,腰間配的刀,甚至連說話語氣都模仿張鳳府。
誰知萱萱依舊不屑。
“你說的這些方才我已經與前輩說過,你如此按照我說的再說一遍你以為我就會信你?莫非你將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不成?”
“隨你信不信,你要折磨我,我要先折磨你才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朋友下落?你朋友已經被我一掌打下了山崖,即便不是掉進那巖漿河流之中被化作一堆泥土,恐怕此時也早就摔的死無全尸了,哈哈。”
小淫,蟲說完之后卻見萱萱突然站立不動,甚至眼眶都已紅了,他并不知萱萱方才是故意不信,好讓他說出真話,此刻聽到張鳳府被一掌打下山崖時候,萱萱終是忍不住心里一酸。
喃喃道:“你這蠢貨,我早就告訴你讓你帶上我一起你就是不聽,非要一人逞強,現在落得如此下場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她又道:“我為什么要哭?死的人又不是我,我哭什么,我巴不得那家伙死才對。”
她這般如同夢囈一般的喃喃自語讓小淫,蟲根本沒弄清楚究竟是什么情況,正要趁萱萱不注意爬過去取水時候卻被萱萱一腳踢飛水瓢,又一腳死死踩住他的手,疼的他一陣咬牙切齒。
“你……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萱萱冷笑,她本就如同冰山一般,此刻冷笑起來更是讓人汗毛直立。
“我允許你取水喝了?”
小淫,蟲咬牙道:“我看你喃喃自語,你定是恨那小子恨的要死,巴不得他死才對,怎的我幫你成全了你的心愿你還如此水都不肯給我一口喝?”
萱萱冷哼道:“我想不想讓他死那是我的事情,可我給不給你水喝那得看我心情,姑奶奶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莫要惹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