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蟲歇斯底里咆哮,換來的依舊是宋一血冷冷冰冰。
“難道你們竟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成?”
兩道人影極速撞到一起,宋一血只覺得如同一塊千鈞巨石碰撞到了自己身子,差點沒忍住一口血噴出來,心里驚駭不已,心道境界的差距果然不是只靠投機取巧便能彌補,好在小淫,蟲雖如此厲害,他卻也受了不少反震之力,即便宋一血被震的后退十多步,卻也并沒有害怕的意思。
“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們兩個人?”
“能不能打得過總得要打了才知道。”
悶哼聲響,宋一血不知身上挨了多少拳頭掌力,依舊苦苦咬牙支撐。
小淫,蟲歇斯底里道:“讓你這樣死豈非太過便宜了你?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加上我這一份。”
眼見收拾兩顆死人頭無望,杜遷同樣加入到戰斗中來,宋一血兩面受敵,心道不妙,連忙一刀劈開一條出路。
扭頭就要逃走。
“今日是我太小瞧了你們兩個,沒想到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還如此厲害,也罷,咱們的帳等日后慢慢再算也不遲。”
“想走,你走的了么?”
眼見就要得手,小淫,蟲兄弟二人冷笑,緊隨其后追著宋一血到了一條死胡同。
“這……難道真是天意?”
已無路可走,宋一血低聲呢喃,眼里臉上盡是不甘。
杜遷冷冷道:“天意如此,你這王八蛋就乖乖認命,我們現在就送你去閻王殿報道。”
“縱然死我也要拼一把。”
宋一血咬牙說道。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們兩個墊背。”
“小心點。”
已經歷過魏巍師兄弟三人同歸于盡劍招的兄弟二人異口同聲說了一句。
“這小子要拼命了,難保他不會也有什么同歸于盡的招數,咱們且提防一點。”
但下一刻,蓄勢待發準備拼個魚死網破的宋一血竟在他二人面前調轉方向,一刀劈開一棟舊樓沖了進去。
“哎呀,上當了,這小子故意誤我兄弟二人。”
小淫,蟲驚呼一聲,也來不及細想便追了上去,兄弟二人一頭扎進舊樓里,杜遷在后,豈不知就在杜遷剛剛沖進舊樓里的那一剎那便也驚呼一聲。
“哎呀……他在這里。”
待到小淫,蟲回過神來時候,只看到杜遷后背之上已被人用刀劃拉出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遭了,我們又被陰了。”
小淫,蟲懊悔不已。
“原來他根本就沒打算逃走,只是故意將我們引到這里來偷襲我們,好狡猾的小子,你等等,我這就給你處理傷口。”
“你還有那個機會嗎?”
漆黑一片中,宋一血冷笑一聲,此刻他在暗,小淫,蟲兄弟二人在明,在他眼里,就如同兩只待宰羔羊。
刀罡直朝小淫,蟲而去,后者大驚,就地一個懶驢打滾兒躲了過去,再看刀罡所過之處,摧枯拉朽,便是連地上的青石板都寸寸斷裂。
“宋一血,你這卑鄙無恥狡詐的小人,有種光明正大的出來,跟我兄弟二人打過。你敢嗎?”
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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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蟲心里一沉。
心道:“這小子實在太過狡猾,方才他那一刀我沒注意從什么地方傳來,此刻我有意引他說話暴露他的位置,他卻根本就不上當,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