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尊上熬制的藥湯里面居然還有毒藥?”
“這很稀奇么?是藥三分毒,任何藥都未必就只有好處,尊上自幼體弱多病,特別需要這么一味毒藥以毒攻毒。”
只見說起藥理來,禿頂老頭兒滔滔不絕就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說的津津有味。
張鳳府心生一計,故作狐疑道:“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差點就信了。”
“怎么我說話你小子就如此不信?難道你覺得我一個一條腿邁進棺材里的人還會說假話騙你不成?”
論說起藥理,禿頂老頭兒有著迷一般的執著,張鳳府也不疑他,心道一個人若是在某個地方執著于某件事情數十年,那么縱有再大的偏執也是情有可原。
“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覺著沒你說的那么天花亂墜而已,你既如此熟知藥理,那我說一味藥出來,你若能說出它的缺點,我便服了你這老家伙。”
“隨你說,任你說,天下的名貴珍奇藥材就沒有我沒見過的。”
禿頂老頭兒爭的臉紅脖子粗,說起話來信誓旦旦,卻在張鳳府說出那四個字之后瞬間沉默下來。
不習慣這種突如其來安靜,只剩柴火嗶哩吧啦聲音的張鳳府嘿嘿一笑。
“怎么樣?啞巴了吧?所以說千萬不要把牛吹的太大了,免得到時候收不回來。”
“你小子是不是在故意套我的話?”
頭一遭禿頂老頭兒如同一個長輩一般敲了敲張鳳府腦門兒。
“天山雪蓮這種東西雖說世人皆知,可也絕對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此隨便說出來,我說的對不對?”
“我只不過隨口一說罷了,只是想考考你究竟是不是能說出來,你若是實在說不出來也就罷了。”
張鳳府邪笑著看了老頭兒兩眼。
“反正我也沒指望你真的能說出來。”
“笑話。”
老頭兒義正言辭道。
“豈有我說不出來的藥理?這天山雪蓮乃是放眼天下都有價無市的寶貝,能活死人肉白骨,對于習武之人更是大有裨益,不過凡事都總有兩面,天山雪蓮雖好,不過因為太寒,而早就已經形成寒毒,故此人根本不能輕易服用,再者,如此重寶,懷璧其罪的道理你也應該能明白,得到了能不能守得住才是個大問題,因此,這東西雖然搶手,卻也燙手的很。”
“不錯不錯,果然有點本事。”
張鳳府此番卻是心悅誠服。
“居然連寒毒都知道,我也算承認了你。”
“那還用說?”
老頭兒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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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將趾高氣揚展現到了淋漓盡致。
張鳳府又趁熱打鐵說道:“天山雪蓮就太遠了,咱們還是說說眼下,也不知尊上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居然每日里要以如此天價的藥材淬體,這哪里是得病,這分明就是燒錢。”
“燒錢不燒錢又跟你有什么關系?”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