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我的武功?不,這不可能。”雙刀頓時睜大眼睛死死看著張鳳府,“從來沒有人能破解我這一招。”
“那可能是因為你從前沒遇見我罷了,接下來你來試試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這一招。”
張鳳府輕點演武臺,輕飄飄躍起兩丈,身子倒飛出去,揮出寶刀,以手指輕彈刀身,只聽一聲龍吟,數十道密密麻麻罡氣便朝雙刀籠罩而去,與他刀影碰撞,悶哼之聲不絕于耳。
因有可能被張鳳府識破自己招數,知道這一手同樣有可能乃是張鳳府最大的殺手锏,雙刀不得不全力以赴面對這些刀罡,乞料這罡氣也并無他想像的那般霸道,正心下狐疑時候,忽得聽有人喝道:“蠢貨,他下去了。”
這時候雙刀才抬頭看向頭頂,大吃一驚,張鳳府已不見蹤影,他頓時后背一涼,幾乎是頭也不回的便揮刀向身后劈砍而去,但他速度已然沒有身后的那把刀來的快。
危機關頭,雙刀為避免被張鳳府一刀洞穿小腹,同樣被砍成兩半的下場,身子盡最大的可能傾斜,即便如此,也依舊被張鳳府一刀從肋下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疼痛入骨,血流不止。
“反應還真快。”
張鳳府不禁有些失望,心道這雙刀果真了得,若是別人,恐怕五臟六腑早就被自己刀氣攪碎成稀巴爛了。
一直到遭了張鳳府暗算的時候雙刀才終于想明白為何方才張鳳府的刀罡并無他想象中的那般強大,那只是因為張鳳府想聲東擊西趁機偷襲暗算自己罷了。
“你這卑鄙無恥的家伙,你根本就沒有看破我的招數。”
捂住肋下,雙刀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故意說出那句話便是擾亂我的心神,減緩我的攻勢。”
“那又如何?”
張鳳府再度咧嘴一笑。
“身為一個刀客,連自己的刀都信不過,偏偏要信敵人的話,你今日不死算你命大。”
無恥,赤,裸,裸的無恥。
此刻不知有多少認定張鳳府已經死定的人在心中怒罵,即便看在黑寡婦的面子上,不敢輕易罵出來,可對張鳳府的不齒卻已經深入骨髓,甚至還能聽到部分人的小聲議論,不外乎都是一些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之類言語。
有道是親者痛仇者快,此刻落到張鳳府這里便已顛倒過來。
“妙,妙,妙……”
孟輕舟連道三聲,便是平日里寡言少語的呼延超都低聲說道:“如此千鈞一發時候居然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的頭腦,如果說不是從一開始雙刀便踏入他的設計之中,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雙刀敗的不冤枉。”
“誰跟你們說雙刀敗了?”
此時傳來野狼似乎是強壓制住心中憤怒的聲音,“還有你們,別忘了你們的立場,我不得不提醒你們,要弄清楚什么時候能說什么樣的話。”
這般當眾低聲警告已是沒有給孟輕舟呼延超二人留任何情面,論地位,二人不及天王,可論脾氣,呼延超五大三粗的體格便注定他并非好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