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張鳳府竟根本笑不出來。
沉思片刻之后才說道:“他不能死。”
“為什么?你方才不是挺希望他死嗎?”老四不禁問道。“你葫蘆里在賣什么藥?還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阿牛。”張鳳府低聲道,“所有人都這么叫我,他不能死,因為我想跟他問一些事情,求證一些事情。”
“那跟我們沒關系。”絡腮胡子男人說道。“你已將我們帶到了這里,我們救你性命的情分已經還清,別指望我們幫你救人,誰都能看出來眼前這幫子人絕非善類,大不了東西還你就是。”
從懷中摸出黑色令牌,絡腮胡子老大毫不猶豫將其遞給張鳳府。
入手處一陣冰涼。
張鳳府已十分確定眼前這四兄弟是真不知這塊令牌的意義。
這么一想似乎心里輕松了許多。
“難道你們打算讓我這樣去救人?這么做是自尋死路。”
張鳳府悠悠說道。
“如果以你們四個人的武功,再加上老大你神乎其技的箭法,要解決眼前這二三十人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閉嘴,不要再說了。”
絡腮胡子男人冷冷說道。
“別想利用我們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況你我不過萍水相逢罷了。”
萍水相逢四個字讓張鳳府啞口無言。
沉默片刻之后,張鳳府悠悠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我能幫你們找到你們要的東西也說不定,不過也不重要了,相信你們這大老遠的跑來大漠一趟,沿途的風景已經看夠,金銀珠寶,武功秘籍什么的,也都不是那么非要不可。”
張鳳府正拖著斷腿離開時候便聽到背后一聲冷喝。
“你小子站住。”
已背轉過身去的張鳳府嘴角輕笑,不回頭的低聲說道:“愿意考慮幫我的忙了?”
絡腮胡子男人說道:“如果到時候被我發現你騙我們,到時候又該怎么辦?還有,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張鳳府攤手無奈道:“你們要殺我,易如反掌,我不過是個廢人而已。”
“希望你是個信守諾言的人。”
“大哥,你……”老二老三齊聲說道。
絡腮胡子男人說道:“住嘴,事到如今我們還有別的選擇么?不遠千里來這一趟,倘若空手而歸,如何對得起鄉親父老?”
“可是眼前這群家伙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老二擔憂的說道。“即便大哥你箭法超群。”
老三同樣憂心忡忡,老四欲言又止,
張鳳府知他四人擔憂,但眼下除了利用兄弟四人之外,別無他法,故此只得正色道:“我們的優勢就是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如此便可減去他們一半人手,眼下風向正西北,對我們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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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再減去一半,實際算下來他們戰力不足十人。”
老二不屑道:“臭小子,你說的輕松,即便不足十人,他們當中隨便一人都能輕而易舉捏死你信不信?說的如此輕巧,真以為自己是什么高手了。”
張鳳府啞口無言。
但眼下除了盡力說服之外似乎別無他法。
“老二老三,你們保護好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