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很生氣，雖然人是猴子變得，他很想問候那個女人的全家，你們是全都是猴子變得，還是那種潑猴。
可畢竟這是在火星，程渝忍住了，他轉過身，給那女人一個背影。
“嗯，你怎么不理我？難道地球人類都這么冷酷嗎？”
身后傳來女人怯怯的聲音。
程渝猛地轉過身，上前兩步，把臉貼在玻璃上，大睜著雙眼，反問道。
“這個問題，我倒想問問你？”
“這，這不過是尋常的隔離程序罷了，到了明天，就會放你出來的。”
女人有些害怕，退后了兩步。
“好吧，我暫且信你，如果沒有問題，就別來煩我，我還要睡覺。”
程渝揮揮手，示意女子趕緊走開。可那女子竟然毫無察覺，豎起三根手指，小聲說道：“嗯，我再問三個問題就走。”
“說吧！”程渝有些不耐煩了。
“地球上除了人類還有其他類人生命嗎？”
“沒有，還剩兩個問題。”
“哦，哦，那智腦人有沒有呢？”
“有，但你覺得智腦人能算做人類嗎？”
程渝白了她一眼，“還有一個問題。”
“我知道，我知道。”那女子有些慌張，拿起手里的小本子，翻了翻，猶豫了好久。
“能說說，你都做過什么樣的夢嗎？嗯，就那種非常離奇的夢。”
程渝一愣，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畢竟他做過的夢得確沒法對外人講。
“能換一個問題嗎？”
女子搖搖頭。
“你答應我了。”
“好吧！”程渝覺得眼前的女子真傻，可他不知為何卻想不出一個代替的答案。
這就奇怪了，竟然沒法騙人，怎么辦？
程渝伸手揉了揉前額，還是沒有頭緒。
“我能不回答嗎？”
女子又搖了搖頭。
“好吧。”程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盯著女子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
“我每次做夢都會有奇怪的事件發生，而且極難醒來，甚至醒來后依舊會在夢里。”
他這一句話，又長又拗口，女子一時愣了神。
“哎！你在聽嗎？”
“啊，在，在聽，你繼續睡吧。”
“可我已經說完了啊！”
“你是不是在騙我？”
“騙你？你手里的東西顯示我騙你了嗎？”
程渝指了指女子手里一個小型的儀器。
“是真的，可你說的我聽不明白，能不能說的詳細點？”
“我也想啊，可惜我也想不出來。”
“難道你連夢里的經歷也忘了嗎？”女子有些驚奇。
“可能吧。”程渝也不能肯定。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女子滿臉堆笑，就像一個花癡。
“我還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你說吧。”程渝似乎忘記了他說過的話，竟然繼續回答起問題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嗯，敲我，話都沒能講清楚。你是怎么做道遺忘夢境的啊？”
“這個，我也說不清。”
程渝撓撓頭，仔細考慮了一遍。
“嗯，突然有一天，我就再也不做夢了，就這個樣子。”
程渝有些歉意，畢竟他還是沒能圓滿的回答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