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疑惑,伴隨著司馬東的大笑而消散。
“走吧,是時候割麥子了。”
一股大力卷上徐亥的腰部,徐亥被司馬東帶著從酒樓向下墜落。
近距離感受著火焰,徐亥才能感覺到那股現場的氣氛。
還有著很多的顧客在陽臺呼救,被大火隔絕了下去的道路,眼中充滿了絕望。
而司馬東眼中,絲毫沒有因此而漣漪。
徐亥咬咬牙,也沒有多說什么。
很快,司馬東的身型停在一定高度,從那一層的大火中涌進,被火龍吞沒。
視覺感受很震驚,但是身體上的感覺因為司馬東的故意所為被剝奪了。
沒有大火灼燒的觸感,只有陣陣破風聲,徐亥依然不知道司馬東的目的。
“你想干嘛?”
徐亥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目光一凝,朝前方望去,從重重火浪中,他朦朧間看到了一道倩影。
納蘭夢允在火海中,看著眼前站立的男子,眼神中充滿了憤懣與血絲。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來屠殺我的家人,意欲為何?炎家雖然強勢,做事如此不公道,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在納蘭夢允身邊,納蘭熊和他夫人的尸體放置一旁,早已失去氣息。
在納蘭夢允身前,正是雙目同樣發紅的炎珂。
“呵,無需理由,你可以去死了。”
炎珂身上一股斗王威壓朝納蘭夢允襲去,龐大的氣勢連周圍的火海都仿佛被壓制地少了些許旺盛。
突然,一股斗氣迎面而來,將炎珂身形擊退。
而兩股斗氣碰撞,令納蘭夢允也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司馬東站立在昏倒的納蘭夢允身前,徐亥急忙扶起納蘭夢允,目光帶著疑惑看著炎珂。
炎珂只是冷冷一笑,眼中殺意畢露:“來齊了啊,那就一起死吧。”
“留你命還有用。”
司馬東仿佛螻蟻一般看著炎珂,伸手與身前,炎珂的身形居然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不能再動彈半分。
在火焰照耀下,徐亥看清了炎珂臉上的斑駁血跡,以及憤懣看著他的咬牙切齒。
在掙扎很久都沒辦法掙脫后,炎珂放棄了,雙目怒視徐亥:“殺母之仇,我記下了。如若我不死,必然追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什么?”
徐亥的驚訝表情未完整流露出來,炎珂就被司馬東的手段弄暈倒,直接甩出酒樓外。
以斗王的身體特性,只要不呆在大火中被灼燒,摔下去存活的概率還是杠杠的。
“走。”沒注意到徐亥的驚訝,司馬東帶起徐亥的身體,朝著酒樓外飛去,很快消失在帝都的高空。
在一處山洞,周圍陷入了漆黑。
司馬東手心外翻,一簇火苗涌現,在半空凝聚。
驅逐著山洞的黑暗。
“為什么,司馬東,你殺了炎珂的生母,這導致了酒樓一群命案啊。”
徐亥聲音都在顫抖,他雖為生意人,卻從未干過謀財害命的行當,心中已經涌起不適。
司馬東笑著拍了拍徐亥肩膀:“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你看,這異世界的人和你非親非故,你又何必留情。”
“如果你不殺了炎珂生母,如何制造矛盾。沒有矛盾,她為何要買你的系統?”
“那為了生意做出這種事情,和強盜又有什么區別?毫無血性,畜生而已。”徐亥臉色陰沉,看著閉著眼的納蘭夢允,心中歉意涌動。
“你就老老實實看戲吧,看,他醒了。”
司馬東沒怎么在意徐亥的諷刺,指了指地上的納蘭夢允。
納蘭夢允一聲輕微的唔鳴,充滿血絲的眼眸猛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