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你,要投訴嗎?”
祝三愿側過臉看向徐震:“我打了你,要拘留嗎?”
“扯平了。”徐震聽到祝三愿的回應,拿出鑰匙打開祝三愿的手銬:“把手機給我。”
祝三愿活動了幾下手腕,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徐震,徐震接過來掏出自己手機,兩個手機互相添加了微信,隨后轉過去四千五百塊,:“走吧,不耽誤你去處理交通肇事案了,謝謝配合。”
接過徐震還過來的手機,祝三愿拉開車門準備下車,徐震開口說道:“以后開車小心點兒,還有,別以為沒查到證據就等于你是清白的,你運氣不好,遇到我,只要你在邙山市一天,我就盯死你一天,要是受不了,就趕緊離開。”
“還沒請問,警官你是誰?”祝三愿下車站在車外,看向徐震問道。
徐震扭過頭與祝三愿對視:“我啊,我是邙山那些想過安穩日子的老百姓養的一條狗,誰干壞事,我就咬他,咬死他。”
“有時間去打一針,當心沒咬死別人,自己破傷風死掉。”祝三愿指了指自己右手手背,提示徐震的傷口紗布被雨水打濕,隨后轉身離開。
徐震坐在車里把紗布揭開,趙磊從外面竄了進來:“師父……隊里說案卷寫不完,讓回去寫案卷。”
“去盯著姓祝的,案卷讓隊里安排其他人。”徐震看看自己已經泛白的傷口說道。
“不是說姓祝的沒問題嗎?”趙磊看看走向交警的祝三愿,對徐震問道:“我把他叫回來?”
“沒問題?嘶~~~他媽的,對警察下手都這么狠,打的老子鼻子一直流血,如果讓他知道誰刨了他父母的墳,你覺得他會在邙山市鬧出多大的事來?”徐震摸著自己的臉上傷痕,吸著冷氣看向趙磊:“動動腦子,就算他沒殺了狄震寰,也不能代表他就是個好人。”
張圣夫的面孔出現在警車外:“警官,我可以走了嗎?”
徐震放下車窗:“你在這干什么?”
“你叫我過來的。”張圣夫看著徐震,認真的說道。
徐震恍然的點了下頭:“想起來了,就是你說看到了我打那個家伙,是吧?”
“是。”張圣夫看著徐震說道。
“沒事了,多謝配合,你可以走了。”徐震擺擺手,示意張圣夫離開,張圣夫看著徐震:“警官,我的胃藥能不能還給我兩包,剛剛吃了螃蟹,我又有胃病……”
徐震把口袋里的太田胃散取出來遞給張圣夫,遞到一半又撤回來,從里面取出四袋,剩下的遞給張圣夫:“多少錢,加上之前我吃的那兩袋?”
“不要錢。”張圣夫拿出兩袋太田胃散,把剩下的還給徐震:“送給警官你,注意身體。”
說完,張圣夫轉身,動作細致的收起雨傘,如同手杖在手里拎著,小心的走向對面的公交站點。
“這是邙山大學歷史系的張圣夫張教授,剛剛確認過身份了。”趙磊等張圣夫走遠之后,在旁邊對徐震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