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權閑庭信步入城,尋得一處僻靜驛館少歇,旅館門可羅雀,只二客在此暫住,一客為途經此地行商之商客,平平無奇無需多言,而另一位男人儀表不凡,身長五尺七寸,錦衣內藏軟甲。
許權見那男人腰間系有三牌,牌上皆書三字,蕩寇譽,此牌許權囊中亦有一塊,乃是各城城主所賞,凡是外出出匪蕩寇者,將匪寇首級帶回,便可領取此牌,凡是持有此牌者,在各處城主消費均有折扣,住宿費用減半。
再觀那男人面龐,面如傅粉,環眼挺鼻蓄山羊胡,體魄魁梧正大快朵頤,桌上碗碟成堆可見其食量驚人,引得路過行人頻頻側目,沈悅見之,道“你可認得那人手中之斧?”
那男人身旁實有一斧,其斧雖其貌不揚,卻銳不可擋,許權聞之不語,沈悅曰“斧下亡魂應有三十七人,此斧名為惡鳩,原為炎帝麾下武將所持有,后輾轉反側至三國時期吳國武將賀齊之手。”
許權聞之,故作愚態曰“與我何干?”
沈悅自知許權裝傻,百般無奈曰“誒,惡鳩實力雖中規中矩,但如今你我二人形單影只難成大業,不如與他同行一路?”
許權聞之,不言,起身故作醉態一路步履闌珊行至男人身旁,順勢撞跌一碗,許權見碗落地,驚曰“誒,抱歉...萬分抱歉。”
男人見之,笑曰“誒,無礙,無礙。”
男人見許權腰間亦系蕩寇譽,接茬問曰“不知閣下從何而來?”
許權就坐,笑答曰“從白沙城來,路遇匪寇淪落至此,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男人瞥見許權掌中長槍,怎會不識此槍即是爍影,心中暗驚,笑曰“免貴姓陳,名瑾,亦是路過此地少歇,不知閣下與往何處去?”
許權如實答曰“額......蒼云城。”
陳瑾聞之,喜笑顏開曰“巧,我也正欲前往,不如一路同行何如?額......那是何人?”
許權漫不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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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以手指沈悅,曰“我弟,姓沈名悅......能與閣下同行自然是我之榮幸。”
簡而言之,陳瑾個性豪爽,心直口快,不善心計,而此正合許權之意,與其同飲數杯濁酒后,陳瑾便將自身祖上十八代說了個遍,他出身寒微,雙親早亡,被一老者收留,其因之一便是那老者見其骨骼驚奇。
果不其然,陳瑾隨老者習武三五載便已有小成,而那老者近日乘鶴西去,陳瑾葬其遺體后便下山,順路除除匪寇,端端匪寨,不亦樂乎。
陳瑾許權二人酒量皆令人不敢恭維,陳瑾酩酊大醉,攀其肩曰“倒是我們一路向蒼云城去,順路再端他幾個匪寨,到時銀子女人全歸你,我只要蕩寇令便可,如何?”
許權佯醉,笑曰“誒,我怎能讓閣下吃虧?到時五五分便可,何如?”
許權見陳瑾爛醉如泥,站起身走至原位,曰“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