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許權昨日巡視無果,回營少歇翌日領百名武徒上路,途中刻意緩行,行至午間突聞前方殺伐聲起,許權驟馬而去,只見軍士與眾匪混戰,軍士約有二十余人,其匪徒卻有百余人。
許權本不欲插手此事,卻見軍士陣中有一囚籠,籠中之人甚是眼熟,許權當機立斷提槍驟馬而去。
眾匪迄今為止從未見過如此快馬,剛回神許權便已至面前,許權一槍搠中一匪面門繼而拔槍而去,奔至陣外喚出圣影再而勒馬殺回,亂刀從中難免負傷,眾武徒見許權身先士卒,亦是縱馬迎敵。
許權七進七出逐殺匪眾二十,應多日未曾習武,屢次被困陣中,幸有魏修圣影相助才得脫身,眾匪皆退,許權肩中數刀,血流如注,再回首,軍士一眾如今只剩五人。
許權不顧傷勢,忍痛下馬作揖行禮,兩方見禮畢,話語間許權知軍士因押送匪寇入城,途中忽出一匪劫獄,許權述其來意,軍士念及其相救之恩,逐將籠中三人押來,交予許權審問。
那一匪,即是當年白沙城外劫去鄭妍的匪眾之一,許權見其已體無完膚,可那張重頤丑臉,許權迄今難忘,上前揪其衣領吼曰”汝可還認得吾!?”
那匪唯唯諾諾,抬頭見許權摘盔露面,見其面目那匪猶豫不決,問曰“可是......白沙城中那位?”
許權聞之,笑曰,將其推倒,掣槍欲搠其咽喉,喝曰“汝可知吾此來何意乎!?”
那匪見許權渾身染血,身披黑金鐵甲,宛如索命惡鬼,嚇得魂飛魄散哭喊曰“草,草民實不知啊!”
許權見此,吼曰“那日與我隨行女人現在何處?!”
那匪聞之,思索片刻,期期艾艾曰“我只知那女被劫回寨后,由七爺親手料理,見其面容姣好納為小妾,后隨七爺領眾匪往蘊靈山逃去!”
許權聞之,搠其咽喉致其余死地,此戰許權槍下亡魂增二十一位,共計九十位,距百人敵僅一步之遙,而魏修手下駭蟄長弓迄今已取二百一十六人性命,其異能為可控制箭矢彈道,已達彈無虛發之效。
蘊靈山與墨石涯相距甚遠,許權只得先往墨石涯去,方才混戰,麾下武徒一人身中數槍身亡,許權請眾人將其抬出尸群,將其尸首連同金圓三十枚暫且交付于眾軍士,請其回城后聘馬車將武徒尸首運回拓云寨,方才上路。
一路波瀾不驚,再無匪寇劫道攔路,待許權一行至海邊,也已絕糧,此海波濤洶涌,渡過此海便至西域,西域皆由日不落帝國統治,其與東域秋毫無犯。
許權向附近漁家借來木船,供武徒過海,眾人只靠人力航行,行至數里便見一島,那島石土皆為墨色,又有一山,此山高聳入云,故而被世人稱為墨石涯。
墨石涯上本只容居民數百,皆居山林,伐木建屋,久而久之隨遷入人群與日俱增,逐設三層,居于山腳至山腰者皆為下層庶民,中段者為富家,居于山頂者為財勢兼備者,下中上段由木階或滑索相連,供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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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山腳已人滿為患,樹林皆被伐盡,放眼望去,山腰至山腳處只剩木屋,密密麻麻,不計其數。
且說墨石涯軍士見許權一行漸近,三帆出迎,一人身著輕甲,身長僅五尺,接舷入見許權,二人見禮畢,問其來意,許權如實答之,男人聞言回帆,請其靜待片刻,即可速報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