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許權酩酊大醉,已忘靜昨晚之事,待其醒來,只覺頭疼欲裂,見日上三竿,剛欲起身忽感身旁有二人與之同枕共眠,這二人皆為西域舞女,肌膚似吹彈可破,赤身**如幼貓般蜷縮安睡許權懷中,許權見之大驚,躡手躡腳起身,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畢,許權見二女皆已告退,逐出門往吳有府去,吳有昨晚擁佳人而歸,與其共赴巫山**后便臥榻安眠,至今未醒,許權只一言不發靜坐院中待其醒來。
吳有方醒,衣冠不整,見許權已在院中靜候多時,亦不避諱,笑曰“吾觀汝昨夜與舞女纏綿時略有生疏,可是首次與女人行房事?”
許權笑而不語,吳有見之,忍俊不禁曰“不必羞愧,汝即能被他人稱之為將軍,除武藝超群外,家中若無三妻四妾,恐負將軍之名。”
許權請其入座,單刀直入曰“不知師傅欲在此地暫住多久?”
吳有聞之,詫異曰“暫住?汝此言何意?既有佳人美酒,吾亦無大志,欲今生今世在此隱居。”
許權聞之,深思熟慮后,述心中所意,曰“我聞武曌已攻占白沙城,她既已知長城之外亦有人跡,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再者長城之內修為至萬人敵者亦不為少數,如其一路勢如破竹攻下外域......我只恐報仇無望。”
吳有聞之,沉思半餉,答曰“汝不必因此而憂,外域群雄割據,諸多勢力爭權奪勢,至今已有千年,而戰亂之中,人才輩出,必有一派挺身而出,可御外敵。”
許權聞之,雖知其言在理,心中已久存憂,回應曰“武曌勢力與日俱增,如若攻來我寨中只三百余人,定寡不敵眾,現今正值用人之際,我只欲請師傅出山助我。”
吳有聞言,笑顏忽止,嘆曰“吾年輕時曾隨一人南征北戰,縱橫外語未嘗敗績,吾當年自以為銳不可當,卻依舊難敵時光侵蝕,時過境遷,如今外域已是滄海桑田,吾也亦將年老,只求安度晚年,不欲再戰。”
許權聞之,一時語塞,吳有見之,笑曰“吾意已決,但可薦一人助汝。”
許權暗喜,問曰“不知何人是也?”
吳有答曰“姓張名鶴,現居燁城,其人雖不善武,其貌不揚,卻頗有文韜武略,吾即刻書貼一封,汝自尋其人便可。”
許權接帖,再三謝過,吳有再從囊中拿出錦囊五個,贈予許權,曰“吾算你命中必有五劫,如遇險境,依次拆開,囊中自有助汝消災免死之計。”
許權謝過,因此行前沈悅命其速去速回,與吳有共飲數杯便辭行離去,吳有將其一行送至海邊,許權笑曰“自此一別不知何日才得相見。”
吳有聞之,強顏歡笑曰“若你我有緣,不論身在何處,皆有相見之日。”
吳有自登城墻揮手相送,許權亦含淚作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