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蒼云城內,錢寧見長子外出未歸,心急如焚急令百余人外出尋覓,皆無功而返,錢寧將此事上報蒼讓,蒼讓逐興師動眾令千余軍士往各處尋覓,卻唯獨未令人往蘊靈山尋其跡,錢寧深知其中必有隱情,暗遣十五人獨往蘊靈山去。
再見許權時,其已身著黑衣腰系紅帶,內藏軟甲,爍影長槍槍身以黑布裹縛,為求活路只得暫且為寇,而眾所周知陳七殺伐果斷,亦極為惜才,見許權略有文韜武略,修為尚可,便命其留于鄭妍麾下。
匪眾之中有數百人曾安營扎寨于蒼云城外,對許權自是恨之入骨,見許權已入匪寨,欲將其鴆殺,陳七知此事,速令眾匪對其殷勤相待,眾匪聞令,此事只得暫且作罷。
因恐居人暗中行刺,鄭妍特令許權住入自家府內,與之交談間許權知這七爺與匪寨之中多數頭目皆已結姻,而不論其男女,迄今為止卻未與一人圓房,眾匪亦不知其故。
再說翌日,陳七聚眾商議,既錢億已被其制人彘,如若錢家暗遣下人至此來尋,該當如何,議間眾匪中不乏直諫毀尸滅跡者,欲將錢億徹底抹去,即便錢寧下人至此,亦無跡可尋其人。
陳七見許權鄭妍二人一言未發,逐笑曰“吾久聞許兄寨中有一謀士名曰沈悅,其足智多謀,未知許兄可習得其十分之一否?”
許權笑曰“沈悅運籌帷幄,吾若習得其萬分之一,怎會淪落至此?但錢億之事......可否恕我直言?”
眾匪見其一屆虜來晚輩,初來乍到竟有發言之權,逐心生不悅,卻只得靜觀其變,陳七見其欲言,笑曰“但說無妨。”
許權笑曰“不知蘊靈山**有汝麾下軍士多少?”
陳七如實答曰“共有匪眾約莫十萬余人。”
許權聞之,心中暗驚,強裝心如止水之態笑曰“蒼云城中亦有十萬軍士,其中不乏修為至萬人敵者,為何不令麾下軍士伐盡此山,以絕后患?”
陳七未言,一頭目忍俊不禁曰“汝真愚不可及也,蘊靈山乃為一統會麾下重地之一,如若蒼云城出兵伐來,一統會匪眾數以百萬計,如鼎力相助,蒼云城不出十日必將歸于七爺麾下。”
許權聞之佯驚曰“那為何一統會不攻下蒼云城?”
那匪嗤之以鼻曰“一統會中人,那像你這般鼠目寸光?如攻下蒼云城,其余城池勢力必聯盟伐吾。”
許權聞之,忽止笑顏,正顏厲色曰“既然蒼云城亦對七爺退避三舍,那錢寧亦是何人?其詭計多端,歸根結底不過一泛泛之輩,既然他遣人來尋,汝等便誘敵深入,引其自來,再將其下人趕盡殺絕,讓其盡交錢家多數財務,再將其子奉還若何?”
那匪聞之,答曰“如他見其子已處以極刑,怒不可遏,聯合幾戶富家共伐吾等,汝之奈何?”
許權聞之,忍俊不禁曰“哈,豈不聞,無奸不商否?富家中人多數老奸巨猾,相互皆為冤家,那如若是你,在下敢問,你會為冤家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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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匪雖吹毛求疵,如今卻啞口無言,許權見此,曰“雖說富家中人多數詭變多端,唯有一人,忠肝義膽,可稱仁義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