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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當也疾筆書信一份遣人倍道而行送至錢府,錢寧接信,迫不及待拆封,見信大意為:錢老爺近日可安然無恙否?數日前吾等見令郎獨行林中,恐其遭惡匪劫持,故而將其請入山中暫住,錢老爺可于三日后來此取人,切勿輕將此事上稟蒼讓。
錢億見落款人為陳七,萬念俱灰,掩面而泣,其左右心腹見此大驚失色,忙問其故,錢億將信內大意復述,心腹皆懼,逐欲將此信上稟蒼讓,錢億然之。
且說蒼讓今夜輾轉發側,難以入眠,又聞錢府下人至,令其請入府內,幾人見禮畢,錢億心腹忙將此信交予蒼讓,蒼讓視之,心中暗驚,錢億心腹見其面露懼意,忙拜曰“我家主人膝下獨有此子,望城主相救。”
蒼讓見此,進退維谷,一面是城內四大家族之一,一面是一統會,再三深思后,答曰“汝等暫且回府,讓錢兄明日領人手至城門前,吾自遣軍士同往。”
二人聞之如釋重負,辭行告退,錢億見蒼讓欲助其救子,欣喜若狂,逐星夜點三十下人同往,其中只一位修為至百人敵。
而此人姓李名譚,身高七尺,孔武有力,兇神惡煞,其面貌之兇惡與三國名將張飛不分伯仲,持長槍,槍名曰鬼乾,乃上古時期炎帝手下武城所持兵器,后幾經周折轉至漢代武將李陵之手。
錢億見李譚披掛上馬,甚是威武,笑曰“蘊靈山匪寇犯吾錢家,豈非蚍蜉撼樹?”
再說秦家,數日前秦凜聞膝下愛女失蹤,怒不可遏直至蒼讓府內與其對峙,無奈城內四大家中有三家鼎力協助蒼讓,秦凜不可理喻,只得忍氣吞聲,暫且回府,遣人往各處尋之,活要見人,死亦需見尸。
蒼讓見有三大家撐腰,料定秦凜必將忍氣吞聲,此事定不了了之,不以為然,而秦凜在城內根深蒂固,膝下三子又為周邊數城城主,讓其懷恨在心,日后定釀大患。
再說許權,近日也算優哉游哉,夜時居于寢房之中秉燭觀書,直至晨間方才入睡,后睡至夜間方醒,除寢食沐浴外,足不出戶,獨居于寢房,不出四日便閱盡府中兵書。
鄭妍見此亦知無需多言,只安分守己,每日居于府中,掌管劫來財務分配,卻見一日,府院之中一誅合歡樹竟花開二度,本不足為奇,卻見許權身著白衣,座于樹下。
鄭妍見之,閑庭信步至其面前,笑曰“公子好雅興,竟有閑情逸致在此觀樹賞花。”
許權見鄭妍一如既往女著男裝,一副匪寇打扮其面卻能稱傾國傾城,笑曰“說得好似你有事可做一般。”
鄭妍近日亦是安閑自得,見許權優哉游哉,坐于其側,笑曰“此樹不足為奇,我老家漫山遍野盡是此樹,改日我......我......”
見鄭妍默然,許權竟忍俊不禁笑曰“你想回去看看嗎?”
鄭妍聞言,苦笑曰“想,怎能不想,無奈身不由己,也許今生今世,再無歸期。”
許權聞之,不假思索曰“我帶你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