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聞之,怡然自得曰“誒,趙城主此言差矣,據說許權為人溫文爾雅,剛正不阿,應見鄭逸暗弱無能又欺壓子民,故而伐之,應是忠義之人,此信中之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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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言。”
楚翊聞二人所言皆有其理,躊躇不定曰“先不必大動干戈,靜觀其變方可。”
翌日,許權見金圓二十萬已至,大喜過望,殷勤相待其來使,再速令軍士將其金圓納入庫中,其中五萬金圓用于換糧,三五用于招納民兵,五萬用于搭建云梯,一萬用于制造投石機,剩余暫存庫中以備不時之需。
所謂云梯,即于城池之外,峽谷之內依山搭石建梯,石梯直通峽谷山峰之上,可于此設建投石機,及弓手,如若敵軍攻城,可居高臨下占盡地利。
沈悅近日觀城中無業游民甚多,而其中多有精壯,即薦許權招納民兵,果不其然,消息即處,共有地痞流氓五百,精壯兩百前來,許權來者不拒。
而后許權再依張鶴所言,設立督戰團,購來白鬃駿馬五百匹,疾晝鐵騎人數增至一千,再者谷鶴城位于峽谷之內,易守難攻,四方城郡皆敬而遠之。
而沈悅于一日宴中,卻突如其來言曰“待九月至,必有敵寇攻城,諸位可安置妥當?”
眾人雖知沈悅運籌帷幄,對此依然疑信參半,再說瑩奕,身為國師,無需親臨沙場,亦無需出謀劃策,只需享樂即可,眾人見之皆心存不平,許權只得善言安撫。
接下幾月,無需多言,沈悅每日同瑩奕平座弈棋,論茶取樂,許權每日宴請眾臣暢飲,自身卻滴酒不沾,其麾下武城每日練兵習武,會獵取樂。
再說鄭妍,近日不再與許權私會,待其明媒正娶方可入府同居,待八月下旬,許權麾下已納精兵八千,因近日麥熟納糧百萬石,城墻壁壘固若金湯,峽谷之上皆伏弓手石炮,只待九月至。
果不其然,九月八日,探馬忽報一彪人馬約五萬余人于東方聲勢浩大而來,與城相距百里,眾臣聞之皆坐立不安,唯沈悅輕描淡寫曰“此次交戰,吾不必親自出馬,請城主親自決斷方可退敵。”
許權已方寸大亂,自身麾下軍士不過萬余,而敵寇卻有五萬之眾,卻見沈悅鎮定自若,逐平心靜氣,令陳瑾楚千領全數步兵死守峽谷入口,魏修領弓手乘云梯上山,冠楓張達領小隊步兵于山路埋伏。
又令疾晝鐵器傾巢而出,一千軍馬避開敵軍,分五十騎往蘊靈山求援,剩余鐵騎四散暗伏于方圓百里之內各處,令田麟領五百軍士守城,鄭妍張鶴沈悅等謀士安座府內,自身卻披掛戴甲上馬疾馳而出。
待完事妥當,敵寇將至,許權竟形單影只只領三十騎前去,見官道荒田之中,敵軍漫山遍野而來,許權至敵前,作揖行禮曰“不知諸位至此有何貴干?”
敵眾之中忽出一騎,披金邊銀甲,身長五尺一寸,與許權年齡相仿,他見許權至,罵曰“許賊!汝殺吾親哥,占吾城池!今日吾誓取汝首級以慰家兄在天之靈。”
不出預料,來者正是鄭逸之弟,鄭綾,當年他赴命領五千軍馬跋山涉水而去同群雄抗武曌,今日返途卻聞家兄已死,城池已被許權所占,吐血而厥,待其病愈便領本部五千軍馬,又皆來五萬精兵殺來。
殺兄之仇不共戴天,許權聞之領五十騎倉皇逃竄,五十騎皆乘疾霧快馬,風馳電掣敵軍追之不及,待許權回城,便令軍士堅守不出,以待援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