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此部下天羅地網,一千軍士攀至臨近頂端之地,忽自山峰之上滾下巨石數個,數百軍士遭碾壓致死,亦有跌落山崖者,待其驚慌失措之時,伏兵盡出,敵寇腹背受敵,進退維谷,鄭綾只令其佯攻,今卻全軍覆沒。
再說許權于城主府中聚眾商議破敵之計,忽聞一隊精兵欲趁夜奇襲,遭趕盡殺絕,沈悅聞之,笑曰“此乃吾昔日之計也。”
許權聞之,問曰“既然如此,如何破敵?”
沈悅聞之,忍俊不禁曰“輕而易舉,只需幾日傾盆大雨,敵軍此計即不攻自破。”
陳瑾聞之,問曰“軍師所言甚是,奈何天公自有其意,豈是凡夫俗子可恐乎?”
沈悅聞之,笑曰“吾聞一人,可呼風喚雨。”
眾異口同聲問曰“何人?”
沈悅泰然自若曰“此人近在眼前。”
聞言,眾人不約而同望向瑩奕,瑩奕今日身著無袖衣,若無其事,優哉游哉坐于堂中,忽見眾人此舉,無可奈何曰“唉......行行行!我出手便是。”
眾人問其可呼風喚雨,皆疑信參半,瑩奕曰“明日可于城中空地建一祭壇,再備匕首一只,待吾做法畢,即可換得五日傾盆大雨。”
許權速令軍士修建祭壇,而其余軍士暫且安歇,以逸待勞,而鄭綾方,軍士亦已酣然入睡,忽聞一陣人喧馬嘶,二百疾晝鐵騎入營,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眾軍士手足無措,只得身無片甲裸衣持劍迎敵。
二百鐵騎如秋風掃落葉般,廝殺一陣便逃之夭夭,敵營折兵一百二十,自損十五鐵騎,鄭綾聞之,令麾下軍士嚴加把守,軍士本已心力憔悴,如今夜不能寐,自然雪上加霜。
翌日,瑩奕于祭壇中作法,割脈淌血,血如壇中,輕吟咒語,天空本萬里無云,今卻烏云密布,下起傾盆大雨,而瑩奕卻失血而厥,面無血色本欲死,卻因沈悅之符而得活,見其氣若游絲,許權曰“今朝得勝,必重賞汝。”
軍士見己方城中竟有能呼風喚雨之人,士氣大振,死守峽谷入口,而陳綾于營中觀此滂沱大雨,面如土色,只得令人日夜襲擾,再聚眾商議,文臣見之,嘆曰“吾本欲用火攻,見此雨......亦無計可施......不如先暫且收兵,從長計議?”
鄭綾年輕氣盛,惱羞成怒曰“吾誓為家兄復仇,今怎可半途而廢?敵寡吾眾,不如強攻!”
許權忽見敵眾傾巢而出,令軍士死守入口,令弓手居高臨下以毒箭御敵,盡量只傷敵而不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