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巖閱覽畢,怒不可遏,喝曰“吾待汝不薄!汝竟敢蓄意謀反!?來人,速斬其首,懸于東門之上!”
許權見之,忍俊不禁曰“孫將軍此為借刀殺人之計也,此計甚妙,無奈破綻百出。”
孫立聞之,嗤之以鼻曰“汝蓄意謀反,證據確鑿,書信證據皆在此處,非吾蓄意害汝,是汝自取滅亡矣!”
許權聞之,啞然失笑曰“哈哈,紀前輩,孫將軍,請問......吾為何人?”
孫立聞之,冷嘲熱諷曰“吾見汝不過一樗櫟庸材,老奸巨猾之輩。”
許權笑曰“孫將軍知吾老奸巨猾......而老奸巨猾之輩,豈不知背主做竊不可定期乎!?”
孫立聞之,一時語塞,許權倚槍站立,喝曰“書中所述,吾欲十一月二十一日取紀巖首級,若此事不成,趙襲卻空來接應,此事必泄,若吾心存通敵之意,怎會于信中定下日期?!”
孫立無言以對,只怒目圓睜,閃爍其詞,紀巖見此,啞然失笑曰“哈哈,許賢弟果真能言善辯!吾早知此信有詐,故而戲汝而已。”
紀巖轉首,漫不經心曰“孫將軍,此信應出自內奸之手,妄圖離間吾等,借刀殺人,若吾今日不假思索,而斬許賢弟,則失大才矣。”
孫立怒火中燒,只拂袖而去,紀巖見其離去,忽止笑顏,曰“吾早知孫立欲害汝等,許賢弟,日后行事,需如履薄冰。”
許權辭行而歸,見一信送至,速拆封閱覽,此信出自魏修之手,信中大意為,主公可安然無恙否?魏某遲來,致使主公臨危遇險,罪該萬死,陳將軍身負重傷,幾度欲死,幸有神醫相助,一息尚存,主公稍安勿躁,待陳將軍傷痊,吾自領軍往蒼云城接應主公。
許權見陳瑾一息尚存,大喜過望,隨即犒勞軍士,宴請眾將,而如今,西南聯盟已取六安,境,雋三城,蒼云城之圍已解,北東聯盟不甘落敗,重整旗鼓,欲復取蒼云,無奈如今時至寒冬,糧草不濟,只得待來年麥熟再作商議。
許權只按兵不動,居于城中足不出戶,陳瑾身負重傷,幸有神醫相助,如今已無大礙,魏修見其大病初愈,已可乘馬,便領陳瑾及剩余軍士倍道而行,往蒼云城去。
聞魏修至,許權領軍出城遠迎,見魏修毫發無損,陳瑾雖面無血色,亦無大礙,許權下馬,作揖行禮曰“若非二位將軍舍命相救,許某早已命喪黃泉,將軍之恩,吾雖死不能報萬一。”
二將聞之,驚慌失措,滾身下馬欠身行禮曰“承蒙主公厚譽!吾二人即為征夫,本當以死相報主公知遇之恩。”
(本章完)